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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母后千岁】作者:葱油肉烧饼首发网站不详,转自网络字数:530061、秘密承泽有个秘密。

承泽是嫡长子,是皇太子。

今年二十有五,有一太子妃,叁孺人,四子,二女。

家庭安定,子嗣昌盛。

为人处事,人皆称赞宽和谦逊,皇帝陛下对他也很满意,夸奖他进退有度,是合格的储君。

这一句夸奖背后,承载着皇帝陛下对承泽未来的期许。

承泽有个秘密。

尘世中,人人皆有秘密。

更何况天家之所,藏污纳垢,多少腌臜事隐匿其中。

承泽有个秘密。

这个秘密不可说,不可念,如被压抑的火,稍有不慎,便会吞噬他,烧得他尸骨无存。

承泽有个秘密。

诸臣都赞皇太子殿下礼贤下士,都以为皇太子殿下亲和有礼,却无人发现,皇太子殿下那漆黑的眼眸下平静流动着的,惊世骇俗的欲望。

七月,有信报传来。

说是滁州有一人纠结一群村夫流民闹事。

那人有些本事,集结的刁民越来越多,竟成一支小规模军队之势。

他身边有文采的,写了一篇檄文,上面历数朝廷为政之过失,痛骂君王无德。

檄文其中,还提到了君主任由皇后干政,

“牝鸡司晨”。

“放肆。”

御帘背后,一道女声响起;一声放肆,不轻不重,不急不缓,听不出情绪。

这一声放肆,却有千斤重量。

诸臣工纷纷下拜,口称:

“皇后息怒!”

唯有皇太子承泽安然站在那里,抬眸,对上御帘背后的人。

被造反首领痛骂“牝鸡司晨”的皇后本人,即端坐在那道御帘背后。

御帘以珠玉缀成,挂在御座左下侧,隐蔽了皇后的身影,杜绝了诸臣窥探皇后的机会。

承泽却仿佛能窥见皇后,能窥见她穿着上朝的朝服,那是金与白交织着的重重轻纱,将她温柔地包裹,又衬得她威仪万千,高傲不容人轻慢。

他似乎能瞧见,皇后的脸紧紧绷着,不许自己透露过多的情绪。

但她那双狐狸眼,恐怕早就燃上了熊熊烈火,恨不得亲手烧死反贼首领,还有那帮子跟着首领起事的狗腿子们。

“皇后,勿气。”

重病缠身的皇帝陛下开了口,安抚着自己的爱妻。

皇帝近几年身子越发不好,上朝理政逐渐变得勉强。

他信任妻子,允许她垂帘听政,替自己掌控朝政。

近日来都是听着诸臣、太子和皇后的意见,这一日,难得的讲起了自己的看法。

皇帝说,民有所怨,说明为君者德行有亏,底下民不聊生,才会有人揭竿而起,剑指朝廷。

他说到后来,声音越发沉痛,自责施政有误,致使百姓生活困苦。

“这一切都是朕的过失啊。”

皇帝沉重地叹息道。

“陛下——”皇后带着哭声唤道。

御帘传来衣裙窸窣的声响,皇后跪了下去,身旁的宫娥、太监随之下跪。

皇后说了好些话,她自责无能,不能替君王分忧,还成了君王被指责的错处。

她语声哽咽,声声凄楚,好像她真是那么觉得似的。

皇后都这么说,诸臣更加惶恐,一口一个“臣等惶恐”

“臣等无能”,个个匍匐在地,谁都不敢起来。

承泽也跪了下去,口称儿臣不能为君母分忧,说得动听,诸人听了,无不动容。

但皇帝掌政数十年,也不真是软弱之人。

他当庭点了几个有经验有能力的将领,再拨兵两万,一番安排,皇后、诸臣皆恭敬奉旨。

皇座之下,朝堂之上,承泽恭顺地跪在地上,只首朝下,无人瞧见皇太子的笑容,轻飘飘的,若有似无。

承泽有个秘密。

皇后母仪天下,高贵典雅,一言一语皆为天下女子表率。

许多人都说皇后殿下端庄持重,威仪非凡。

承泽听了,觉得可惜。

因为他们看不到,也就欣赏不到,欣赏不到,也就不明白,那张带着泪痣的狐狸脸,是多么的——妩媚动人。

2、心事皇帝的病越发重了,身体也越来越差。

整日里宿在寝宫中,太监如水地将汤药往里面送。

可惜太医们想尽了办法,也无法挽回皇帝陛下的颓势。

他们日益忐忑,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,那日子迟早要到来,可太医们止不住地害怕,害怕那一天真来了,自己会丢了性命,甚至殃及全家。

眼见着那一天终将会到来,皇帝在床上偶尔醒来,张口吩咐的,皆是大事。

皇帝像是也明白自个儿的身体状况,虽然说话时气若游丝,可是皇帝做的安排都是稳当当的,布置提拔的那些重臣,都是能够保证未来尽心辅佐的贤德之人。

这天下午,承泽探视了皇帝,从寝宫退出来,在宫娥的引领下,在偏殿见到了皇后。

皇后正坐在案几旁,手持一本奏折。

看到亲儿子进来,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向他招了招手:

“我儿来了?”

承泽也不急,负手慢慢踱步过去,好好地打量起皇后。

皇后今年四十有五,因为保养得宜,长发乌黑,望之人如二十余岁,仿若正当青春妙龄。

她眼角下点的那滴泪痣,又平添了一点娇媚风情。

这正是朝臣担心她的原因之一。

皇帝陛下本人缠绵病榻,也不过比皇后才大了几岁,可现在已经是白发苍苍,病容憔悴。

皇帝自病后,精力不济,许多事交由皇后打理。

不少人在心里忐忑着,唯恐皇后由此沉迷权术之道,然后……多少人惴惴不安,生怕有朝一日,皇后重蹈前朝武后旧事。

这些人的心思,皇后如何不知?眼看皇帝大限之日将近,多少事加诸在一起,皇后那张妖媚的脸也被愁云笼罩,那些忧思愁绪占据了她的心灵,承泽怎么赶,都赶不走。

承泽想着许多事,缓缓走至她身边,嗯了一声。

这未免太随意,他连见礼都不曾行。

皇后看出他反常,来不及斥责他礼数不周,因为担心儿子,她担忧地问:

“我儿有什么事?”

承泽先是扫了一眼奏折,假装注意力在奏折上,宽大的手掌按住奏折,长长的手臂撑在案上,他说道:

“儿臣却有一桩心事,近日被烦扰得食不安寝,夜不能寐,辗转反侧,心不能静。”

皇后以为是朝中风云使亲儿子烦恼,温柔地笑起来,如他小时候一般,五指抚上他的脸:

“我儿担心何事?放心,有母后在。”

不管外界如何揣测皇后,承泽知道,她这句话是真的。

一直以来,皇后尽心照顾他,是个合格的母亲。

他顺着她的手,埋在她的肩上。

皇后虽以为不妥,想到近期事多,以为儿子是因为那些事,对母亲暂时生出依恋之心,也就没有多想。

他眷恋地享受着她片刻的温柔,贪婪着呼吸她怀抱中的气息。

他贴上皇后的耳朵,喃喃道:

“皇后,别的男人都可以,为什么不能是儿臣?”

此话一出,皇后脸色瞬间僵硬。

还未等她反应,下巴已经被自己的儿子生生捏住。

顷刻间,痛楚传遍全身,眼泪染红眼眶。

她一声轻呼,她的儿子已经扼住她的下巴,抬起了她的脸。

她到这时,才看清自己的儿子。

他生就是皇帝与皇后的杰作,面目上可以找到他们的影子。

继承他们两个优点的他,那张脸可以说是个美男子。

只是他此刻露出的阴鸷,与再不想隐瞒的情欲混在一起,完全不似平常那个温文尔雅的皇太子。

“你——!”

那双狐狸眼写满了惊怒、恐惧。

皇后说了一个“你”字以后,再说不出其他。

她该怎么做?大声呵斥他吗?她的偏殿与皇帝的寝殿隔着的,是一道长长的纱帘。

一帘之隔,皇帝为病魔折磨已久,刚服了药,眼下正在沉睡。

若她真有什么动静……丹蔻鲜红,细长的指甲死死扣住木案。

她在颤抖,因为愤怒而颤抖,因为恐惧而颤抖。

假如皇帝真的知道,他的嫡长子对他的生母做出这样的事……他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去考虑,偏过头,做出了更令人惊骇的事。

他吻了她。

皇太子吻上了皇后,就像是寻常情人一般。

殿中侍奉的宫娥太监,虽在几步以外,个个垂首等待贵人命令。

可这样的情景,也是强迫性地,钻入了她们的眼睛。

有几个胆子小的,摇摇欲坠,眼看着要晕了过去。

这时候,还是太子身边的内监,无声地扫过去一眼,眼神冰冷,如锐利的匕首,划在她们的脖子间。

那些宫娥们,太监们回了神,一个个恢复了平常的神色,闭上了眼睛,恭敬地低下了头。

都是在宫廷浸淫许久的老人,天家里什么脏事儿没听过。

他们惊骇的是皇帝陛下犹在,皇太子殿下竟然对皇后殿下做出这样的事——甚至皇后殿下还是皇太子殿下的生母。

这已经是越过了人伦纲常。

可,那又怎样?皇太子殿下是即将继位的新君,谁会同新君过不去?人,都惜命啊。

那个吻还在继续。

皇后颤抖地更加厉害,可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
她害怕,她害怕惊醒了皇帝。

一旦皇帝知道此事……必然会质疑皇太子的德行。

是,明眼人都知道皇帝将逝,可权力依然在他手里。

谁能保证他怎么处置皇太子?也不是说皇后的未来必须依靠皇太子保证,她还有两个儿子,没了皇太子,那两个儿子依然在继承顺位上有优先权。

可皇帝会怎么处置她?!这与夫妻情分无关。

皇太子与皇后,谁都不能保证皇帝怎么取舍。

皇太子是皇帝一手栽培,委以信赖,托以江山之人。

她是皇后,也是女人。

自古以来,将灾祸的事推到女人头上的,还少了吗?所以,皇后在害怕。

所以,皇后不敢声张。

她只能任由她的儿子,皇太子殿下做下如此背德之事。

不知时间过了多久,一层一层的薄汗蒙在皇后的鼻尖上。

她的身子还在颤抖,起初是因为惊惧,后来,又好像有别的原因。

一个盛夏的午后,蝉在树上鸣叫,扰人心神。

殿内沉香缭绕,用来降温的冰鉴似乎失去了效果。

皇后觉得细纱紧紧缠住她的身躯,使得她呼吸越来越困难。

皇帝陛下犹在沉睡,人生已经临近尾声。

而他的儿子,嫡长子,他与皇后的亲儿子,此刻正在一帘之隔的偏殿内,与他的母亲,口舌相缠,津液相交。

两人大汗淋漓,一人是心惧,而另一人……则是因为沉迷于她的气息,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愫终于得到了释放。

那长久以来隐埋在心底,不敢说与人听的隐秘情事,即将迎来满足的那一天。

3、承温在盛夏,皇帝薨逝,新君继位。

承温进入大行皇帝停灵的宫殿,殿内只有皇后一人。

皇帝薨逝,新君继位,听起来是最应该发生些什么大事的时候,这段日子却非常的平静。

各处早有准备,待老皇帝一走,该做的事,该走的流程,一样不差。

众臣在这段时间投入了十二万分的精神,力保所有的事不出差错。

新君也不是小儿,他已成年,辅政已久,除却在老皇帝灵前悲痛万分,其余时刻沉稳老练,已现人君之姿。

承温是皇长子,老皇帝的长子,不过不是皇后所出,没有一个嫡字,也就不是第一继承人。

但他和皇后感情很好,平常时候,寻常人总称赞皇后与他母慈子孝。

老皇帝去后,承温每次见皇后,都是在人前,他按着规矩行礼,搀着她的手,要她节哀。

皇后似乎听不进去,在灵前一个劲的哭泣。

他惊讶于她如此痛苦,因为在他的记忆里,皇后是一个刚强的女人,轻易不对别人展现自己的柔弱。

想想皇后和老皇帝夫妻之间有叁十年的感情,老皇帝对皇后宠爱有加,这么一想,皇后悲痛欲绝也不奇怪。

现在,应该改叫太后了。

承温听说了太后屏退了所有宫娥太监,独自一人留在老皇帝灵前。

他满心焦急,担心太后会做出傻事,着急忙慌地赶往老皇帝棺椁摆放的宫殿。

同守在外面的太监废了好些唇舌,那老太监想到太后平常极为疼爱皇长子,想着皇长子也许能劝慰太后几句,于是担着被太后责罚的风险,放了承温进去。

承温进去时,偌大的一个宫殿,老皇帝灵前,只有太后一个人低低地哭泣。

“太后。”

他疼惜地唤道。

太后止住哭泣,看到他,眼中略带惊讶,她明明叫人谁都不许放行。

“太……母亲莫怪底下人,他们也是关心母亲。母亲……节哀。”

他走了过去,劝慰她道。

“我与陛下叁十年的夫妻,度过了多少日夜,怎能不哭?”

她拿出丝帕,掩面擦泪,语带哽咽。

承温跪在她身边,望着她的脸。

她瘦了。

这几日参与老皇帝的丧事,又整日在他灵前哭泣,几乎熬干了她的心神。

纵是如此,她脂粉未施,身穿丧服,发间褪去了华丽珠翠,只有白花点缀,现在哭起来,犹是梨花带雨,叫人怜爱。

仔细想想,上天真是格外优待美人。

也许是因为在儿子面前,太后收起了眼泪,

“叫你们担心了,”她说,

“明明你们自己也不好受,我做母亲的,如今应该先记挂你们。”

她担心地看着承温,皇帝的皇长子。

一个叁十五岁的大男人,也是满脸憔悴,可见最近大家都不好过。

“母亲能想着儿子们,已经是儿子们的福气。”

他这样说。

末了,他升起一个愿望,

“母亲……能不能抱抱儿子,”他怕她起疑,赶紧强调了一句,

“像小时候那样。”

小时候,她确实抱过他。

那时候老皇帝还没登基,领着这个儿子去见自己刚过门的媳妇。

他一开始也不安,担心这个媳妇悍妒,不好相与。

好在她没说什么,只说了会将这个儿子当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。

她还记得皇长子刚刚来到她身边的样子,像一只被人捕捉来的小鹿,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担惊受怕,那是出于对未知前途的害怕。

一个小孩子,怕成这样,她心底生了怜爱,将他日日带在身边,就连夜里睡觉,老皇帝没来的日子,她也叫了他来,抱着他一块睡。

所以两个人的感情是那样好,后来的皇子全都比不上。

太后想到承温小时候,脸色和缓,考虑到最近儿子们各有各的难受,也不疑有他,照着小时候的样子,揽他入怀。

对着孩子,她到底是慈母心肠,她感慨地想。

他埋进她的怀里,双手环住她的腰肢,眷恋地闻着她的体香。

真是有许久,许久,没有搂着她一起睡了。

自从皇太子,如今的新君陛下出生以后,他就没有这个机会了,他遗憾地想。

两个人之间,安安静静的。

可很快,太后发现了不对劲。

她想推开他,可她发现,他已经环抱住了她,力道之稳,不许她挣脱开。

“承温!你在做什么!”

她惊呼。

“母亲,母亲。”

他的眸色中,是止不住的情欲和迷恋。

说起来真好笑,他已经是一堆妻妾的丈夫,一堆孩子的父亲。

可他在自己生父的灵前,抱着自己名义上的母亲,渴望着她的怀抱,渴望着她的爱抚。

上一次,新君陛下对她所做之事骤然浮现在她的眼前。

那日的记忆袭来,她发现自己又陷入了同样的境地。

她急急地推开他,又不忍心惊动外面的人,只能哆嗦着,压抑着自己的声音,急促地唤道:

“承温,承温!”

她小声哀求着,想提醒他:

“承温,承温!我们是母子,你不能违背纲常!”

“母子,母子。”

他神色迷茫,呢喃着,吻上她的耳垂。

太后挣扎得越发厉害,可他身材魁梧,哪里是太后能挣脱得的?他含住她的耳垂,仔细舔弄,太后不住地发抖,他反而搂地她越紧,他想温暖她,用自己灼热的体温温暖她。

他的手摸索着,在她的腰间找到了系着的腰带。

“承温!”

她按住他的手,眼中尽是哀求之色。

不要,不要。

承温不管不顾,狂乱地说:

“我非你所出,你算哪门子的母!”

他还说道:

“何况父皇坐拥后宫美人,母亲,你就是安慰安慰自己又怎么了?!”

忽的,太后僵直了身子。

不过,她的手依旧死死扣住他的手,不许他解开腰带。

承温放开了手,另寻他法。

他见太后没了动作,急不可耐地,凑上去,用嘴封住了太后的唇,舌尖细细品尝她的滋味,那在梦中一遍一遍上演的景象,终于成真。

他记得幼时她抱着他,唱着哄儿童入睡的歌谣。

但他没有心思听,只顾着汲取她的体香。

她的体香淡淡的,从薄薄的寝衣中透出来,引诱着他。

他因此早早开了欲念,只是不敢动,因为那会老皇帝还在,他会死的。

他受了多少年的折磨,后来长大了,有了女人,方才得到一些解脱。

可她的幽香还是会在不知什么时候,围绕在他的身边,飘在他的鼻间,荡在他的心间,勾的他心痒难耐,欲火难消。

今天,今天,他终于忍不住了。

吻还在继续。

他不是文雅的汉子,吻也是重重的,似乎是执着着,想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。

可她没有褪去衣衫,所以只能隔着那些轻纱,带着热浪气息,吻在她的身上。

他渐渐地往下,越过腰带,那腰带已经不成阻力了。

她不肯解,可难道必须通过腰带吗?他的手沿着裙摆,摸上她的大腿。

也不知太后怎么想的,她的嘴边溢出一声呻吟,大腿跟着他的手,慢慢地弯曲起来。

他像是得到了某种隐秘的许可,吻也来到了那里。

舌尖轻轻舔上光滑洁白的小腿,接着是大腿,顺着腿往上,那是一条隐秘,细长的小道,指引着他,指向了花园最隐秘的地方。

指尖一勾,系着亵裤的丝线懂事地滑落。

先是只窥到一处,紧接着,慢慢扯下亵裤,那一处的风貌逐渐全部呈现在他面前。

他暂时没有动作。

太后身上穿着层层轻纱,太宽,太大。

宽大到能全然掩盖住他的头。

她静静地望着屋顶,他没有动作,她也不出一声。

这一刻,她全身火烫,又是不一般的敏感。

似乎听到屋外的脚步声,她心虚地微微拢住轻纱,想把他全盖住,省得被别人发现,她的下面埋着他——先皇的皇长子。

还好,那只是外面太监的普通走动,似乎是交换了值班的人。

她略松了一口气,刚松懈下来,下一刻,脚趾勾起,有一声想冲破喉咙,她紧咬嘴唇,死死守住,身子绷得直直的——他的舌尖,分明舔弄在,通幽之处。

4、孽子承温带着虔诚,吻在了太后的花心。

他能感到太后的变化,这时候两个人都敏感得很。

太后的体温正在升高,双腿靠拢,夹在他的两边。

他的头顶是太后的重重轻纱,将他掩盖在衣服下。

舌尖熟练地钻过来钻过去,仔仔细细,沿着外面的瓣肉描绘花心的图案。

那是一条贪婪的蛇,吐著蛇信子,它第一次来到这花园,便被这花园迷了眼睛,在花园的路径上来回扫荡,流连忘返,眷恋不舍。

随着承温的动作,情潮一波又一波,扩散在太后体内。

她的身体上泛着潮红,似画家落下了一笔又一笔。

下巴扬起,她的双手死死捂住嘴巴,情欲吞噬了理智,残存的理智全用来封住自己的口。

她不敢发出一点动静,生怕泄露出去,让外面的人都知道殿中的丑闻。

她是羞耻的,深深知道在丈夫的灵前,和他的长子做出这样的事,是何等的罪孽和羞耻。

可那快感也不是假的,那快感混杂在羞耻之中,在无形中,一寸一寸,侵蚀她的肌肤。

“孽子——”她刚这样说,下身一暖,一声“啊——”冲破了喉咙,幸好她抑制得快,那声娇吟只是轻飘飘地飞了出去,缥缈地消失在空中。

是他用嘴含住了她的核,包裹住她的肉。

舌尖勾勒得更加细致,好像他就是是那个画家,在她的身上精心描绘着自己的画作。

她浑身发颤,双股战战,汁水无声潺潺,沿着花园的路,往外流淌。

落在他的嘴里,他好似喝到了琼浆蜜露,上好佳酿。

他卖力地吮弄,太后的呼吸声越加粗重。

她扭动着自己的身躯,一半为迎合,一半则是出于不安。

突然,他的嘴离开了花园。

没有了舌头的搅弄,她随之生出了一种空虚,马上又打起来精神,侥幸地猜测,这是算好了?她确定自己没有得到满足,她还未能达到高潮。

可他如果愿意放弃,谢天谢地,至少在中途退出,可以避免更难堪的事情发生。

“母亲,母亲。”

他呢喃着。

她低头看去,他已经从裙摆退了出来。

那副景象更叫她揪心。

他的眸子里,泛着情欲的浪潮,根本没有放弃的心思。

他的嘴角挂着汁液,太后看了,羞得直欲捂住自己的脸。

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。

他像是未得到满足的孩子,贪婪地贴近太后的脸。

嘴里喊着母亲,母亲,恬不知耻地渴求太后嘉赏他,更多的满足他。

她转过身,脸不敢看他。

她明白他的意思,她能感受到他某处的炙热紧紧贴在她的身躯上,蓄势待发。

只待她给,只要她愿意给。

“母亲,母亲。”

一个叁十五岁的壮汉,抱着她,用撒娇的口吻,央求着他名义上的母亲,这副场景可真滑稽他也很久很久,没有同她撒娇了。

“你啊……”

太后叹息着,他小时候,经不住他闹,她松了口,就是这样宠溺纵容的口气。

他知道,他得了她的允许。

他刚想动作,可太后竟是比他还快了一步。

她转过头,先是舌尖轻轻拨弄,舔起他的脸,将他嘴边的汁液全部舔得干净。

他震惊于她的主动,一时间忘了动作。

水葱指尖轻柔地插进他的发鬓,这个国家曾经的皇后,现在的太后,承温名义上的母亲,忘情地与他接吻起来。

两个人耳鬓厮磨,唇齿相交,似情人,不似母子。

他再也顾不得,顺势扑倒了她。

这时候,她绕开了他的衣带,脱下他的内里,那昂扬之物急不可耐地跳出来,露出了自己的狰狞面目。

那是另一条长蛇。

它沿着之前“伙伴”探好的路,熟练地钻进太后的裙底,来到花园门口。

它没有急于一时,而是沾上从花朵处流出来的滴滴露汁,在花心口慢慢缠磨,它在等待着。

太后喘着粗气,凶悍地揪起他的衣领,浓重的气息裹着情欲的浪潮,拍打在他的耳边。

他看着身下的她,满意地笑了起来。

身子往里面一挺,长蛇拨开一瓣瓣的花肉,直往花园最深处冲去。

她的唇皮就像是身下的花心,娇娇滴滴,战战栗栗,轻轻发颤。

慌乱中,她扶上丈夫的棺木,借着摆放稳固的棺木,在地上往上爬。

她靠在棺木上,弓起了纱幔下包裹的身,张开自己的双腿,依靠在他的身上,凭着他饱满精壮的肌肉,夹住了他的腰。

调整完姿势,她也已经是蓄势待发。

太后明白,接下来,是更大的暴风雨。

5、天谴露汁打湿了花朵,滋润了丛林,花瓣一瓣一瓣张开,花心几乎没有任何抵抗,为来势汹汹的长蛇打开蓬门,任由它长驱直入。

太后还残存着一些理智,那些理智催促她开了口:

“孽子……!”

斥责的话染上了情欲的暧昧,更像是娇滴滴的嗔怪。

她现在矛盾极了。

情欲燃烧着她,理智折磨着她。

她沉入迷乱里,一双手臂缠绕上他的后背,越缠越紧;嘴里不住想说指责他的话,想痛斥他的话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,仿佛她被分裂成两个,一个勾着她,让她尽情徜徉在情欲的海里;另一个端起她平常的脸孔,向她痛陈这桩事的危险性。

他们两个今天都穿了白纱素服,随着两个人的身体黏在一起,白纱交缠,分不清谁穿的哪件。

那白纱混合在一起,汇成乳白色的河。

河流源自两处源头的交汇,平静的河面下,潜藏着摆不上台面的暗朝汹涌。

“孽子,”她犹在坚持,起先,还能说出完整的话,

“你这是要气死谁?陛下知道了……”

她还没来得及说完,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被重重一撞。

瞬间,太后花容失色,又是一声“啊——”奔出嘴边,飘荡在殿堂之上。

“孽子……”

她苦苦支撑着最后的理智,还想说些什么斥责的话。

刚开始的时候,他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,温柔地在她身体里搅弄。

她被他搅弄得心痒难耐,娇躯本能地反应,主动贴上他健壮的身体。

隔着白纱,能感受到他的温度,也能感受那比她年轻十岁的身体的鼎盛。

他的肌肉紧致,身子精壮,欲念澎湃,这一切的一切,诱惑着她:抱紧一些,再抱紧一些。

他的温柔造成了她更大的空虚,他像是收到了暗示,她的手臂紧紧相拥,她的身体在呼唤他。

因此,他不在意太后的话,而是听从了她身体的召唤。

他慢慢加重了力道,直到她提到先帝,不提先帝还好,一提先帝,他反而越发受了刺激,狠狠向她的中心撞去。

“啊——!”

他听见了,她的娇鸣。

那娇鸣犹带着她的克制,又是她被春情浸染的证明。

那一声娇鸣是诱惑他的春药,勾引着他,在他本就不想管束的欲火上,再添了一把柴。

长蛇昂着头,又往里面啄了几分。

他搂着她,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耳垂,动情地揉搓搓,引得太后全身痒酥酥的,在他的揉捏中,化成了一滩水。

她只有无力地捆住他的脖子,只有这样,她才能保证自己不滑下去,她的手臂像是绳索,在他脖子后面打了结,绑住了他,好防止她不被欲念冲刷走。

太后觉得现下她是大海上,孤独的一叶小舟。

明明柔弱不堪,却承受着疾风骤雨的摧残。

那小舟在海浪中,在风雨中,摇摇晃晃,稍有不慎,就有可能葬身在这无边大海之中。

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,在海面漂浮着的理智越来越少,快要被吞没了。

现在,只能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:

“孽子……陛下……你要……遭天谴……”

即使这几个词,也是她失去了力气,用气息说出来的。

承温在她身体里钻弄着,不知疲倦,一次又一次,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加重了力道。

那力道增猛,使得她话不成话。

他抬起她的大腿,暗示她,虽然不知她有否感受到,但他要暗示,他要和自己的温柔告别了。

“母亲何必惧惮鬼神,”他喘着粗气,贴在她的耳边,

“若父皇真的有灵,降下天雷,也是该劈死儿臣,因为是儿臣先对母亲无礼。”

他说着,又是粗猛地挺身一记,撞向她身体最幽静的地方。

她用力封住自己的嘴,她要死了,她真的要死了。

“可是母亲你看,现在不是好好的么?”

他挑起她的下巴,让她抬头看着皇帝的棺椁。

先皇的棺椁静静躺在那里,无声无息。

那是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物体。

他欢快地说:

“所以你看,母亲,哪有什么鬼,哪有什么神?”

他欢快地撞向她,在她体内冲刺,如一道急流,劈开她的花心,不断冲刷着她身体。

长蛇是滚烫的,燃烧她的身。

看着她努力忍住啼鸣,又被情欲折磨得死去活来,这模样是给予长蛇的养分。

它在冲锋战争中,变得愈加粗壮,滚烫。

那是他生命力的展现,太后很好地感受到这一切。

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,夹得更紧了。

他说的没错。

现在,大殿外,晴空万里,盛夏的季节,燥热不堪。

殿内没有宫娥太监们的侍奉,两个人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漓,身体黏答答的,轻纱也变得沉重,因着汗水浸透,两个人的丧服粘在了一起,难舍难分。

这两个人的身份,在先皇棺木下,大殿上,他还一口一个母亲,他哪里把自己当母亲?这是对自己母亲该有的恭敬?可她能说什么?她不也是,一面呵斥他,一面又本能地打开自己的大腿,承受他的暴力,承受他给自己带来的欢愉?若有神灵,若先帝有灵,最好现在就降道天雷,只劈在这大殿上,劈死她算了。

可什么动静都没有。

有的是从身下传遍全身的快感,和两个人压抑着的,低低喘息声那个在她脑海里,端起面孔教训她的“太后”急速地小了下去,身影不再清晰可见。

情欲逐渐掌握了掌控权,她搂着他,满腹春情,悄悄呢喃唤着:

“承温,承温。”

他瞳孔一缩,身子一颤,差点失守。

她唤他的名,显然与从前不同。

她不是在唤自己的儿子,而已经是在唤她的情郎。

她的声音是那么动听,那么悦耳。

那呼唤勾动他的欲念,使他的欲海翻腾,翻腾起最凶涌的波浪。

长蛇膨胀到顶点,它的动作变得更加急猛,在她的巢穴里攻城略地,贪婪地掠夺着她的一切。

他吮吸,他占据,他汲取,他想要。

她配合著他的动作,迎合著他,满足着自己。

他吻上她的唇,勾弄她的舌头,搅得她心房天翻地覆。

沾着她的津液,他舔过她的脖颈,舌尖沿着脖颈往下,急切地想要探索更为隐秘的地方。

她似乎终于唤回一点神魂,一手继续勾住他,一手则是急忙来阻止,抓着自己的衣领。

载满情欲的眸回复了一些严厉,她忙不迭地摇头。

她知道他想干什么,可是不行。

那些衣纱繁琐,平常都有宫娥侍奉穿戴。

要是两个人就此解开,恐怕穿戴都得费劲,到时候一个不慎,可能会惹人怀疑。

他知道她的心思,略受了些打击。

长蛇也觉得委屈,在里面更凶悍地为主人略地。

可是不解开又怎么?他舔过她的衣领,舔过她抓住衣领的柔荑,引得她又是一阵颤栗。

他抬手捂住她的唇,她不解,迷惘地扭动身躯,以为他是害怕她叫出来。

下一刻,身子颤动地越发厉害,她随即明白过来。

他确实应该捂住她。

他隔着那些素纱,吻上了她的胸。

他确实应该捂住她,因为他的吻,她的呻吟差点攻破她的防守。

现在,带着老茧的大手捂住她的唇,她浑身发颤,拼了命地克制自己,还是有一缕娇吟,溜出她的嘴边,透过宽大的手掌,传到他的耳朵里。

“嘤——”那声音在克制中,犹带着无边的娇媚。

6、纯孝承恩没有喝过太后的奶汁。

这是理所当然的。

他见到太后时,已经是断奶的年纪,何况他有保姆乳娘,哪里用得着太后纡尊降贵,给他喂奶。

不过,太后的几个儿子也都没有尝到亲娘的乳汁。

太后这样的贵妇,怎么会让自己去喂奶,忍受婴儿咬噬之痛。

那会儿他还懵懂,还没产生不该有的欲念。

可他被她抱在怀里,已经有了好奇的念头。

她的乳汁该是什么样的?可惜那会儿她没有。

后来,则是他年纪更大了,也不能和太后同床共眠了。

但那时候想想她的亲儿子也不能喝到她的乳汁,他又觉得快活得很,公平得很。

当他拥有第一个女人,拥有更多的女人,他品尝到了女人的乳房。

许多次与妻妾缠绵在床,他偶尔会想,皇后会是什么味道的。

因着这层好奇,妻妾有乳汁的时候,他总会按着她们,品尝她们的味道。

他的妻妾都以为这是他的什么癖好,其实,这只是因为他的好奇心。

这好奇并没有在妻妾上得到满足,只是在经年累月之中,增加了他的渴望,和寂寞。

现在,虽然隔着层层的纱,但他还是吻上了太后的乳房。

“承温——”太后躺在他的身下,呼唤他的名字。

她已经彻底沉浸在欲海中了,只是还抓着衣领。

他懂,那是最后的底线。

何况也不是她真的不愿意,否则不会任由他吻上她的胸,任由口水浇透她的衣衫,这水渗透下去,在她胸前晕染开来,她怎会不知?她甚至抬起了自己的胸,好离他更近一些。

只是今天场合不合适罢了。

承恩懂得,所以没有执着褪去她的衣衫。

隔着衣衫舔舐她的胸,另有一番趣味。

不过,可惜的是,他已经吃不到太后的奶汁了。

至少,现在,确实已经没有了。

但她生过那么多的孩子,在那些岁月里,她一定有过奶汁的吧?他想着,长蛇越发粗鲁起来。

可她的孩子们也吃不到啊,他们也有自己的乳娘。

那么,是谁吃了?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不言自明的。

他眼前出现一副画面,看到他的父皇,趴在她身上,啧啧有味地吮吸着妻子的乳汁。

这画面实在太刺激人了,至少刺激了他。

长蛇高高扬着头,在太后娇躯肆意扫荡。

他用了力,不断冲击着太后,撞在最深处的核心。

上面的动作也频繁起来,不只是舔,他的大手也来到了山丘前,对着衣衫下的地方,用力地按了下去——“唔——”快感越来越强烈,尤其是他按在她的乳珠上,她竭力忍着,忍得太辛苦。

情潮的波浪和忍耐的辛苦携手折磨她,她的额头上,脖颈上,胸前,都是豆大豆大的汗珠。

她辛苦,她实在太辛苦了。

她承受着他的冲击,由着他的分身攻占自己这座城池,任他骑在自己身上,甚至配合著他,不断与他节奏相合,为长蛇侵蚀她身体最深处提供便利。

他揉捏她的胸,她就弓起身,胸贴着他的脸。

解衣自是不能,可她是沙漠中的旅人,求的是有抱清泉能解她的渴。

她低低唤着,承温承温,娇声婉转,求着他来解她的渴。

她还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,往他头上攀去,插入他的发丝,按下他的头。

他吻的更深了,更加缠绵。

她知道,胸前现在是水渍淋漓,那里有她的汗,也有他的液。

两种液体混杂一起,正如眼下她和他,彼此交缠,不分你我。

两人浸没在欲海中,放纵着彼此。

承温加速了动作,长蛇更猛烈地进攻、抽插,花心露汁泛滥,那里同样已经是汁液与汗水不分,流过幽林,流在腿间,在长蛇不知疲倦地冲锋陷阵下,沾上了长蛇的身。

太后不清楚,已经是第几次高潮了。

又或者,她一直在高潮中。

也许是在他抱着她,偷偷去解她衣带的时候;也许是他钻入裙底,吻上她花心的时候;也许是他冲进她身体里,直逼核心的时候;也许是他使唤着长蛇,在她体内攻城略地的时候;也许是他隔着衣衫,唇与手都袭击上她的胸的时候。

她不确定是什么时候高潮来临,她只知道自己一直饱受高潮摧残。

总之,她这次体会到了,她这个儿子的确是厉害,真的是太厉害了。

老皇帝在世时,夸过皇长子在战场上骁勇善战,越战越勇,非常能干。

而今,她体会到,皇长子是真的能干,非常能干。

长蛇肿胀,不断与幽深的核心相撞。

他抱得她更紧,知道自己快到极限,越发急速地冲刺。

他真是不舍得,不舍得与她这么快分离。

这么多年的念想,哪里是一次就能满足,一次就能弥补够的。

蛇头裹挟着热意,已经是准备待发。

他打了个激灵,按住太后的身,猛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。

同时,他像个知道自己闯祸的孩子,求救似的唤着:

“母亲,母亲。”

太后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,花心颤动,高潮的余波犹在继续,她都合不拢自己的腿,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忙手忙脚提起自己的轻纱裙摆,扑了过去,赶紧用衣衫裹住了那条喷涌的长蛇——有什么东西,滚烫滚烫的,直直射在了她的衣裙上。

今日算是结束,不能再去挑逗她柔嫩的花肉,也不能再含住她湿漉漉的花心,让她的汁液浇灌自己的唇。

可他放不下依恋,于是吻上她的唇,那里也有她的汁。

他狠狠吸取,想一次吸个够。

可她的味道太好,太美,他陷了进去,实在是放不开,舍不下。

这一天临近傍晚,太阳西落,天空昏黄。

皇长子是拥着太后出殿的。

皇长子身形颀长,身影高大,太后身躯娇小,大半个身子竟全部被他包裹。

外人轻易不能窥见她的模样。

太后深埋在皇长子怀中,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太后的啜泣声。

皇长子温言安慰,不断安抚着自己的母后。

在他人眼里,这是母子间,何等情深孝顺的证明。

皇长子一路拥着太后,送她上了轿撵。

太后进得凤撵后,倒在软垫上,才松了口气。

适才,她拢着自己的衣裙,生怕别人瞧见衣裙上的斑渍。

不过也是她心虚。

丧服是素白,他那也是乳白色的液体,兴许别人是注意不到的,可她不敢冒这个险。

她捧起自己的衣裙,收拢轻纱。

她当然知道,那一团滚烫是什么东西。

她敏感地觉得,那个地方依然在发烫,似烫破了她的裙子,在裙子上留了个洞口。

那团喷涌在上面的地方,被她轻轻捧起,弯下腰,贴在她的小腹下面。

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炽热的体温,像是随时能温暖她,灼烧她。

她低低喘息着,凤撵四面放下了纱幔,厚重的纱幔替她掩盖了秘密。

太后坐在高高在上的凤撵里,无人知晓她的动作。

承温恭顺地目送太后离去。

凤撵走远,他目光关切,幽幽看着她离去。

身旁侍奉的太监瞧了,口中不住恭维皇子侍母纯孝。

侍母纯孝。

承温听了,收回了自己的目光。

瞥了一眼身边的太监,像是很受用,随手抽了自己荷包,扔与了那个太监。

那太监收了荷包,对着承温千恩万谢。

侍母纯孝。

他一遍一遍在心中念着这四个字,似乎是,在回味咀嚼太监的恭维,又像是借着这四个字,回味着别的什么。

目光又望向太后离去的方向,凤撵还未抬远,如云的宫娥恭敬地前后围绕着凤撵行走,凤撵之上,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。

那是他的母亲。

7、谈判承泽继位,政事平稳的展开。

他本就辅政已久,继位后,没有急着展开什么对旧政的改革,也没忙着在朝中提拔自己的人,过去的重臣,先皇嘱托的忠心之人,他全都委以信任。

如此温和的作风,朝中诸臣无不交口称赞,以为新君贤明仁德。

只有一个人,原本在朝中指点了二十多年的江山,到了这会儿,宛如都被遗忘了一样。

也不是没人想提,毕竟那个人在朝中也有自己的势力。

可是新君不曾主动提及,谁也不知陛下什么心思。

没有摸清楚以前,谁都没这个胆子,去提那桩事。

怎么说呢,如果如今陛下还是稚童,或是少年,那么这桩事几乎是名正言顺。

可是新君陛下成年已久,也已成家,做事稳当,因此几乎找不出任何理由,去提起那桩事。

江山安定,权力稳当当被他握在手心。

他端着温和有礼的笑容,每日同诸臣工议事,每日也在关心着太后的状况。

他知道太后有所动作,不过是早晚的事。

此时,他正走在一处私宅园林。

那园林风景是主人家请了名匠精心打理,自然美不胜收。

园林中,假山,溪水,丛林,道路曲曲折折,弯弯绕绕,似乎是主人家心境的呈现。

承泽轻勾唇角,笑容不似平常那么温和,而是带着戏谑,与好奇。

他知道皇后,哦,如今是太后,太后已经急不可耐,必定会有所动作。

不出所料,太后遣了人,约了他在此地相见。

这处,是太后的私人别苑。

她手握权力那么多年,有一处私宅没什么稀奇。

他姑且相信她的诚意,费了一些功夫,微服出游,又费了一些工夫,让自己的侍从只剩下两个人。

在侍女的引领下,走在这园林中。

他心情很好,一路上没少欣赏园林美景。

他这个母后啊……他饶有趣味地笑着,果真是懂得享受的人。

在园林中走了许久,才看到屋舍的身影,如在层层屏风下与他玩捉迷藏的女郎,穿过那些屏风,才敢现出自己绰约的身影。

他吩咐了那两个随从,叫他们与侍女们等在一道。

双手推开大门,太后身着素服,脂粉未施,头上戴着薄薄的白花,跪坐在几案旁,等着他到来。

他大步走去,掀起袍帘,在她对面落座,靠上凭几,壮似随意地问:

“母后传唤我来,所为何事?”

说完,他打量了一圈周围,故意用暧昧的口吻说道:

“可真是处好地方。”

眼角几不可见地微微上挑,她真是讨厌他现在这副样子。

她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。

她和别人一样,一直觉得自己的亲儿子是个好孩子。

过去他是储君,是先皇与她费了心栽培,眼见着他逐渐成长。

她真以为这孩子人品端方,有的时候还为他着急,毕竟她认为,他是要做皇帝的人。

有时候,不必那么讲究仁德。

可哪里知道,他温文尔雅的背后,藏着另一副模样?!他现在不是坐在朝堂上,或是在太后宫殿中,恭敬请安的皇帝。

他的目光灼灼地盯在她的身上,这不应该是他拥有的目光。

他可以这样看他的妻妾,唯独她不可以。

因为她是他的生母,是带大他,教育他的母亲。

“我有份大礼,想送与陛下。”

她说着,拍了拍手掌。

外面的人听到了她的声音,门吱呀打开,两个侍女领着一行美人鱼贯而入。

那些美人环肥燕瘦,各有各的风情。

眉目上扬,他不置可否。

但这绝对不是他想看见的场景。

“我精心选了几个美人,想着,供陛下开,枝,散,叶。”

她死死盯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。

“母后,”他亲昵地唤着,

“如今还在孝期中,您想让儿臣的脊梁骨被言官戳死吗?”

孝期?她瞪着他,他还好意思提“孝”字?!他要是真在意孝,那一日就不该那么对她!还是在先帝的病榻旁。

那一日……那一日……那天的情景浮现在她脑海。

她记得清清楚楚,自己的嘴唇是怎么被这个儿子深吻,攫取。

吻完以后,他还在她耳边落下个轻笑,方才离去。

虽然那天以后,他再见她,给她请安,都是本分守着礼节。

可是那一天,他做出的事情,已经是逾越!他摸着折扇的扇柄,她的神色尽收眼底,笑得越加愉悦。

那笑容太刺眼,她故意忽略,木着脸说:

“陛下不满意?”

她又抬起手掌,拍了拍。

听见第二次掌声,门外又有两位侍女,同样领着一行美女,无声地走了进来。

那也是各有特色的貌美女子,从年少到熟女,应有尽有。

“唉,”他幽怨地叹着气,

“母后,您明明知道儿子想要什么。”

她坐在那里,轻轻一颤。

他挥了挥手,示意这些人都退下去。

侍女们面面相觑,他的身份,她们当然都知道,可太后在此,也不知该听从谁的命令。

眼看着那些人一动不动,他横眉扫过她们,无情地说:

“下去。”

侍女们微微一抖,立刻低下头,带着那些美女们都下去了,知道两位贵人要谈大事,出去时,都记得合上了纸门。

“你——!”

太后惊怒,这是她的地盘,他怎么敢?!

“母后,”他冷冷唤道,有些不耐烦。

都是太后的错,他想。

太后这么费尽心机,搜罗美女,想与他周旋,可就是不愿交给他想要的。

她这样一闹,他有些心浮气躁,也不打算与她再打哑谜,

“想要什么东西,总要付出一些代价。”

太后暗暗紧咬牙根,气血上涌,她真的要被这个逆子气死。

“母后想要继续垂帘听政?也不是不行。过去父皇放手予母亲,朕一样可以。但是,要看朕的心情。”

他开始端起皇帝的架子,

“母后,你也该付出一些本钱。总不能,空手套白狼。”

说到空手套白狼,他又想到什么,唇边浮现了暧昧的笑容。

“够了!”

她怒道,

“陛下都不喜欢?那就算了!”

她气急,性子一上来,再不想与他说话。

从案前起身,恼极了,正想拂袖离去。

“母后勿气。”

他笑嘻嘻地,手臂一伸,捉住了她的披帛,稍稍用力,太后未来得及防守,娇小的身躯就那样跌了下来,跌坐在他的怀里。

“逆子!”

她怒斥道,伸出手,想推开他。

可他得了猎物,怎么会轻易放手?他的力量一定是大过她的,她用尽了力气,可他的怀抱依旧是稳稳的,让她动弹不得。

两个人现在的姿势,你贴着我,我贴着你,他的热浪喷在她的脸颊上,她又正好坐在他的关键部位,这姿势,当真是,暧昧至极。

8、畜生现在的场景真是出乎太后意外。

“母后似乎误解了朕。”

他的手臂强健,有力,框住了太后,便不许她走。

无论太后怎么用力,都挣脱不得。

他倒是很有自信,两手环住太后的腰,连太后的手都没捉住。

太后的柔荑拼命推着他,他依旧安稳如钟,两个人的动作丝毫没有任何变化。

他没有和她说,以他们现在这样的姿势,以她那点力道,他全当是男女间情趣来受用。

她越想推开他,倒更像是在以退为进,欲擒故纵。

“母后以为,朕是什么好色之徒?”

承泽靠在她的耳边,对着她耳洞吹着气。

太后的身子软了下来,可又在发抖,是气得发抖。

她口中不住地喊着“逆子!”

,还在挣扎,伸出手,洁白的手掌覆上他的脸,想推开他。

慌乱中,竟然碰到了他的嘴。

可无论她怎么推,他都没有动。

两个人的距离连一分都没有远离。

太后不敢看他,可余光又能感受到他分明的笑。

他眼中精光一闪,一张口,舌头灵活地探着头,在她小拇指上轻轻舔了一下。

她如遭雷劈,慌忙收回手。

他的舌头追逐着,只在她手背上舔到了一下。

真是可惜,他想。

“朕想要美人,”他搂住太后的腰肢,那腰肢太软,他贪上了瘾,越搂越紧,

“什么样的美人,朕得不到,嗯?”

他自信满满,那是地位赋予他的自信。

他有这个权力,有任性的本钱。

纵使今天他看上一个臣妻,只要想想办法,又如何不能拥有?可他倒不是那种无所顾忌的君主,他现在想要的,长久以来执着迷恋的,不过只有一个女人。

他从侧边贪婪地看着她,她贝齿轻扣唇皮,眼眸中分明浮现情欲的水。

但因为顾及人伦,不得不坚持伸手推他。

他的手埋在衣纱之下,抚摸过她的小腹,往更隐秘的下面探去。

“畜生!”

她还在骂,一个不慎,他如山的躯体抱着她,想旁边倒去。

她反抗不能,杏口微张,一声小小的“啊——”匆忙逃了出来,悠悠飘在室内。

她还记着外面有人,虽然都是皇家的仆人,可到底,还是尽量不让人知晓他们之间有这妆丑闻。

她顾及着,连尖叫都是那么的压抑。

两个人的姿势更加暧昧了。

她俯在案上,他从后背压倒了她。

她不安,稍微动了动身体,却发现现在不合适——她的娇臀后面正对着他的敏感部位。

她要是扭动起来,更像是在勾引他。

“母后,母后。”

他从她的背后,贴紧她,痴痴地在她耳边呼唤。

她更加慌张,害怕,想伸手反抗。

他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,大手轻巧紧紧握住她的两只手腕。

该死!她愤懑地想,他的手,他的力道,怎么那么大!

“母后要想动,请便。”

他在她耳边呵着气,说着轻佻的话。

呸!她真想回过头,狠狠啐他一口。

可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,什么也不能动。

下巴抵在木案上,苦苦承受两人这样的姿势。

“咿!”

他又有了动作,她惊得想叫,不忘外面有人,苦苦咬着牙根,又是像之前那样,像惊呼,又像是隐秘的呻吟。

他的手!他的手!找到了衣袍交合的地方,一转,那手探进了她下半身的某个地方。

她又惊又怕,已经努力克制,可是控制不了身体,在他的身下,瑟瑟发抖。

他满意地看着她,那模样,他真的很是受用。

9、母子他的手已然探了进去,钻入层层衣纱之下,到了最深处,那里是一条丝绸制的亵裤。

只要他松开系亵裤的绳子,那最要紧的地方,唾手可得。

她在害怕,在发抖,嘴里还在骂着:

“畜生!你比畜生还不如!你这个孽障!”

又是一下他的动作席来,她惊得一缩,只能闭上双眼,咬紧牙关。

她没有办法了,她没有办法了。

他没有解开那条细小的绳子。

他知道,现下发生的一切,已经足够刺激她了。

要是真的解开绳子,也不知她是什么反应。

他不急,这么多年都等了下来,这一时半会儿,他还忍得住。

但他伸出了两根手指,隔着亵裤,夹住了两片花瓣,就在里面,夹弄了起来。

“嗯——”有什么声音,从她口中泄了出来,泄露她心底的秘密。

他什么话也没说,手指灵活地挑动着丝绸底下的肉。

似乎是感受到丝绸透出一股濡湿,他自己也觉得不够,索性松开手指,换成了手掌。

宽大的手掌,裹住了丝绸底下,最隐秘的那块肉。

“唔——”她的喉咙口,发出含糊不清地音节,娇臀的地方,不由自主地摩擦了两下。

他知道那不是她的自愿,可还是享受着,她在精神紧绷之下,身体本能的反应。

他的自制力很好,到现在,也只是隔着那片丝绸,探索她的幽林,享受花心处的颤动。

不过为了吓唬她,他从后面更贴紧了她。

她身子一怔——衣纱宽厚,层层包裹之下,还感受不到他最热烈的地方。

可是她又不是什么都不知的处子,她知道那里有什么。

她更进一步地,感受到了他的欲望。

“承泽,承泽,”她喘息着,低低呼唤他的名字,放下了姿态,

“我们不可以的,我们……啊……”

他的动作更加激烈了。

她的话,一点也没有缓解的动作,反而更激他的欲望,惹得他故意往她背后一顶。

“承泽——!”

她哀求着他,已经带上了哭腔。

“母后,”分明是唤她为母,可听起来,更像是情郎痴情地喊着情人,求着情人给他,

“为什么别人都可以,我不可以?”

这还用说吗?!她惊怒地瞪大眼睛。

他说着,在花肉的地方,用力按了一下。

她又是一阵哆嗦,情欲的潮水击打着她,一次又一次。

他没有用最厉害的凶器,只凭着手掌,已经勾得她开始情动。

不可以——不可以——她心底一遍一遍告诫自己,用他们的身份警告自己,也出声警告他:

“我们是……”

她忍着他手心的挑逗,凭着毅力,说道,

“我们是……我们可是母……唔……”

最后那个字化了去,被她不得已吞下。

他的手掌覆盖着花心,揉搓着它。

花心处汁水潺潺,打湿了那片单薄的丝绸。

你看,即使不脱下又怎么样?该情动的,还是会情动难耐。

“子……”

她的理智已经被蚕食,仅留的那一点,逼得她吐出那最后一个字。

他不管不顾,加快了手中的动作。

揉着,捏着,搓着,上半身也没闲着。

她已经离得他那样近,几乎唾手可得。

她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他的手掌控,上半身,还不是任他拿捏?他嘴一张,含住她的耳垂,津津有味地嘬弄起来。

太后抿紧了唇,死死抿紧了唇,她快受不了了,真的快受不了了。

她已经快没有理智,只是眼前还有那层薄薄的身份。

可那层身份有什么用呢?那层身份已然是没有用了的,她不是已经被他压倒在身下,已经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反应吗?真是罪,真是孽。

那快感是罪恶的,可它确实产生了。

她没有拒绝的力气了。

花瓣娇滴滴地,被他拨开,又夹住了它,揉捏,隔着一条亵裤,他也依旧能玩出百般花样。

手在轻纱下,看不见她裙底风情。

可他能感受得到,那花瓣的肉任他为所欲为,变换着形状。

花心处渗出了露汁,在丝绸上晕染开来,透过丝绸,沾湿了他的手。

手从裙底退了出来,她陡然生出一股空虚,双眼眼皮半睁半合,眼中茫然,不解,等她迅速反应过来,又有解脱。

他哪由得她放松?他举着手,手指上能看到无色的液体,暧昧的味道充斥着室内。

手指凑到她跟前,她见到了手指上的东西,羞愧与羞赧,恼极了自己,又闭上了眼睛。

他什么话都没说,只是捏起她的纱裙,把纱裙当手帕,一点一点,把手指上的东西擦在纱裙上。

等擦完了,又举起来,贴在太后的耳边,舌尖轻勾,舔在了手指上,鼻尖喷出暧昧不清的气息。

她闭着眼,应当看不见他。

可又好像是能看见,看见他的动作,看见他轻轻舔着自己的手指,享受着她残存的气息。

“太后,”他亲昵地在她耳边说,

“您再仔细想想吧。想要权,就得予朕想要的东西。您明明知道的。”

他又搂着她的腰,轻轻啄在她的耳垂上。

随后放开她,自己起身,往外面走去。

他要她,发了疯的想要她。

他当然知道自己疯了,对着生母,产生了占据她的念头。

可那又怎么样?阴阳交合,男女之事,本来就是世间最普通,最正常的事。

母子又怎么?其他男人能做的事,他这个九五之尊,凭什么做不得。

不过,他不要强迫她。

男欢女爱,最好是两厢情愿,强迫有什么意思?需得双方你情我愿,才能尽享鱼水之欢。

他要他的母亲快乐,若她想要,只要他愿意给,他可以给她。

他要她点头,要她的自愿。

他心情很好,甚至哼起了小调。

推开门,回头,看到他的母后依旧倒在案上,一动不动,没有起来。

他轻轻笑出声,离开时,合上了门。

让她一个人,留在里面。

等皇帝陛下走远,太后贴身信任的宫女简槐,才敢站在纸门边,轻轻唤着:

“太后?”

“都留在那。”

她的声音响了起来,带着沙哑,又带着凌厉。

简槐得了命令,低头恭敬地说:

“诺。”

诸侍女就那样等在外面,没有人知道,室内无声地发生了什么。

10、慰己室内静悄悄的,唯有她的喘气声。

她俯在案上,犹自喘息。

脸色潮红,胸口剧烈起伏,陷入内心的挣扎。

她渴,她好渴。

花心在那边颤颤,张开,收缩。

高潮在花瓣里打着旋儿,汁水还在继续流淌。

刚刚,这个地方才被人抚摸过,揉弄过,它才刚刚有了一些感觉,可那人怎么走了?花心向上,向主人传达着自己的委屈。

她渴,她真的好渴,她渴极了。

她不由自主地埋怨起来,他勾出她的情欲,怎么就这样离开?就这样扔下她,丝毫不管她了呢?太后一个人倒在案面上,喘息犹在继续。

她沉浸在高潮带来的欢愉中,没有停下来的想法。

室内只有她一个人,她做什么,谁都不会知道。

她推开案几,直面倒在榻上。

轻轻抬起了自己的臀,弓起了身,左手摸索着,掀开自己的衣裙,深入那条他没有解开的丝绸亵裤,指尖深入,触到花口软嫩的肉上。

她在自己的裙底搅动起来,想快点搅起来,渴求着高潮快点来,快点满足自己。

太后确实有情人。

她并非什么贞洁烈妇,为了自己丈夫坚守自己的贞洁。

她过去得不到满足,会为自己找情人,让他们伺候自己。

所以才会有新君“别的男人都可以”这一说法。

事实上,太后是个欲望极为强烈的女子。

众人都说她权力欲熏心,这点不假,她喜欢权力,因为掌握权力,才能有无尽的享受。

在享受权力的同时,她的性欲,和权力欲一样的强烈。

否则,那天在先皇的灵前,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,与皇长子缠绵交合?其实也可以说,权力是春药,让她上瘾。

她过去将权力握在手心,心神日日为权力所激荡。

如今,要她退居人后,她怎么舍得?先皇是否知道她欲壑难填,这可不好说。

她一直在先皇面前伪装得很好。

毕竟,先皇是她的夫,是天子,一手决定她的命运。

何况先皇身体羸弱,她要是揪着先皇日日不放,怕是先皇没被病魔折磨死,也得被她掏空而亡。

在先皇面前,她一直忍耐着,努力做个贤妻。

当然了,纵然身体不好,先皇自己也有难耐的时候。

他点的最多的是皇后,也会点其他妃嫔侍寝。

太后过去作为他的妻子,没少为他担心身体健康。

他们两个夫妻相伴那么多年,感情不是假的。

就冲先皇能将朝政交于她,她也对先皇充满了感激之情。

但床帏之间,则是另外一回事。

她是个成熟的女人,自从找别人的那天起,就明白,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。

太后找别人,是在掌权许多年以后。

她又不傻,在羽翼未丰时,要是做这种事,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
掌权后,虽说要是被皇帝发现,可能也会死,但她能调动许多资源,为她掩盖许多事。

她保守着自己的秘密,虽然,很难说有些事没有被泄露出去。

凡事,总会有些痕迹的。

但先皇从未提及,太后就当他不知。

只是太后没想到,自己的亲儿子竟然掌握了自己的秘密。

新君深谙她对权力的渴望,没有了权力,她整日郁郁寡欢,才会发生陛下提出要与她交易地事。

她想,要是在今天,提出交易的人是其他人,是朝臣,甚至是皇长子承温,也许她就半推半就,与对方恩爱缠绵。

她不是贞妇,对守贞没有强烈的兴趣。

如果有人想和她做交易,以她对权力的热爱,她没有不给的道理。

若是一场鱼水之欢,能换来她继续垂帘听政,那真是划算得很。

可对方是她的儿子,她的亲生儿子。

她的指甲太长,嵌进肉里,花瓣吃到了痛楚,可她顾不上了。

她的春情被新君勾了起来,他惹得她一次高潮,可这怎么够?她还不够舒服,还不够满足,不够畅快,还不够尽兴。

真是的,她没停下忙活,心里埋怨着,既然已经开了口,为什么又戛然而止?她相信,他绝不是顾及什么母子之情。

他都做下这样的事,开了弓,怎么可能会有中途停下的箭?她知道自己已经踏进了他的陷阱,这实在不该。

她对他有了反应,有了欲望。

说起来,是他主动强迫的,可是,这难道不是看准了她的弱点,才会放开胆子,对她做下这样的事?她的手速越来越快,双腿也不安分,在隐约间,摩擦起来。

花心被她搓弄,她的身躯隐藏在衣纱下,偷偷摸摸地,跟随着花心颤抖的频率,在榻上上上下下,来回擦弄。

怎么还不来?怎么还不来?现在的她,像极了怨妇。

哀怨地指着她想要的,赶快来,赶紧来,来解她的渴。

她真的渴,渴极了。

皇帝已经不在,室内只有她一个人。

现在,她想做什么都行,只要不发出声音,让外面的人听见,她怎么做都行。

她揉搓花心,学着他方才的样子,手掌盖裹住自己静谧幽深的花园。

花蕊会说话的,只是不说人语,它会吐汁,汁水就是它的话。

快点,快点,她催促着自己。

闭上眼睛,脑海中,先是出现先皇的脸,她先想起先皇与她恩爱的日子;紧接着,是她情人们的面庞,他们是极温柔的青年男子,在床帏上与先皇不同……哎呀,她真是要死了,居然把情人和先皇放在一起比较。

渐渐地,情人们也消失了,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。

这个人,胆大包天,在先皇的灵前,对她动手动脚,他摸过她的那里,尝过她的花汁。

她想起来,他的吻,他的唇,他裹住花心的时候,那条灵活的舌头……啊——她无声,剧烈地喘息着。

她听见自己的喘气声,那么粗重。

她是个荡妇,她知道,她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。

她回想着承温对她做的事,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

手指夹得更快,花蕊被她抚弄,吐出的汁水更多,丝绸底黏答答的。

这是一次高潮,可是,她够了吗?不够。

远远不够!手指动作还在继续,花蕊急急抖动着。

她闭上双眼,回想着那天承温的身影,但慢慢地,承温也不见了。

她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,那个背影她像是熟悉,又像是不熟悉的。

不熟悉,是因为他从未在自己的记忆里,趴在她的身躯上,在她身上进进出出。

可走近了,看见他的真面目,那居然是皇帝的脸。

哎呀——!她身子剧烈地一阵抖动,激烈地表达自己的渴求。

她真是要死了。

要是为了满足自己,回想着他方才对自己做的事,这也就罢了。

可是,这是怎么回事?她居然开始出现了幻想,幻想他的亲儿子,在与她欢好?哎呀,她要死了,她真的要死了。

无尽的欲念折磨着她,她的手都有些累了,酸了。

花蕊还在经受主人的摧残,她急促地催促自己,快点,再快一点。

终于,那强烈的快感姗姗来迟。

它席卷了她的身,啃食了她的心,强烈地袭击着她的脑海。

欢愉充满了她的全身上下——她终于觉得满足。

她的手停下了动作,可还是隐藏在裙底。

她舍不得,还在回味着那强烈的高潮。

难怪承温那天恋恋不舍,她自己现在,不也是舍不得放开自己的手?等她终于平复心情,那手才退了出来。

手指尖沾了什么,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。

她学着皇帝的样子,用纱裙擦拭自己的手指尖。

她闻到了指尖的味道,那是情欲的味道,那是高潮的味道,那是她的味道。

她自己都觉得,现在做的事真是淫靡不堪。

于是又想起,他暧昧地把指尖埋在自己的纱裙里,擦干净他指尖的液汁。

她又想起来,那天在先皇的病榻旁边,珠帘之下,他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与他交吻,她的舌头被迫与他的缠绕在一起,互相交换着津液。

方才他还搂着她,字字句句,都是在表达:他想要她。

脸方才就因为情爱,泛起了潮红。

现在,变得更红了。

头脑像是快要炸开,就因为他,因为他做的那些事。

她不自觉地,手指又伸进了裙底。

花蕊刚刚歇息,接下来,又得迎接主人的风雨……室内,无声,可的确发生了什么。

11、主动太后回到宫中,还未坐定。

皇帝遣来了心腹,屏退其他宫人,交代说,若太后想好了,就在明日戊时初,去静心堂见陛下。

她诧异,不是下午才谈过,为什么这么急?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,让这位陛下要她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出选择。

如果可以,她当然想不去。

可是……“想要权,就得给朕想要的东西。”

一想到这句话,她的脸红了起来,小腹处,像是有毒蛇啃食。

在屋舍里自己独处时的画面,一幅皆一幅地展开在眼前,叫她透不过气。

静心堂,是从前一位嫔住过的地方。

她一度到过妃位,但因为杖杀了一位宫女,惹得先皇大怒。

先皇降了她的位,将她的宫室改名了静心堂。

后来未曾复起,这里也就成了无人问津的冷宫。

皇宫里没有专门的冷宫,所谓冷宫,皇帝抛弃你了,你住的地方,就是冷宫。

一旦皇帝又重新来幸,也就不存在什么冷宫了。

亏他想得到这里。

进入院内,里面一应风景已经被人重新打理,是适合新妃嫔入住的宫室。

她走在里面,衣裙蹁跹。

直到站在静心堂,最里面那间屋子门口,她的内心还在进行激烈地斗争。

一旦进去,她能预见会发生什么。

可具体发生什么细节,这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的。

带来的心腹已经等在了静心堂的门口,那两个心腹是她极为信任,也极为得力的贴身宫女。

在门口的,还有皇帝身边的太监,一样也是他信任的人。

既然来都来了,她听见体内,那个妖娆的女子在她耳边说,你已经做出了选择,何必再犹豫呢?这句话让她下定了决心,悄然推开了木门。

她进去时,皇帝着日常便服,坐在案几前,正读着一本奏折。

这种时候,必定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一本奏折。

她敏锐地察觉道。

他听到她莲步走近,微笑着抬起头,像是人前温文尔雅的皇帝。

捧着奏折的手一滞,他的呼吸沉重起来。

她依旧穿着素服。

莫说现在没出丧期,就算出了,她要是穿的花枝招展,难免会惹人注意。

可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得。

朱唇点绛红,粉面染胭脂。

头发也不是白日里缀以珠翠的发髻,青丝如瀑,放了下来,捆成粗长的辫子,缠绕着白色的丝带,安然放在肩膀左侧。

天色昏黄,室内暗沉,他却看到她眼角的泪痣,闪着勾人的光。

“母后来了。”

他谦和地笑着,像是主人家招待客人。

微微挪了一下身子,留出了一点缝隙,招呼道,

“母后,随便坐吧。您自己选一个。”

说是这么说……她瞄了一眼他的对面,又看了一眼他所在的位置,他的动作,她又不是没有看到。

她咬着嘴唇皮,鼓起勇气,朝着决定方向走去。

往下坐的时候,她垂着眸,脸颊发烫,面色泛红,加上胭脂,更添妩媚。

他拉着她的衣袖,一用力,她惊呼着,跌落他的怀抱,惴惴不安地环上他的脖颈。

昨日的场景重现,不过此刻,她更像是一只误闯进来,不安的小鸟,误闯入猎人精心设置的陷阱。

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软腰,她的心怦怦地跳,听得他在耳边说:

“这么主动,嗯?”

尾音上挑,在他们两个之间,增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暧昧。

她勾住他的脖子,脸红地能滴出血,依旧是不敢去看他。

她能听见她的心跳,能闻到他的呼吸,两个人抱着也好,她怀着一丝希冀想着。

“母后,读读这折子吧。”

他指了指那道奏折,似哄她去做什么事。

她听了他的命,转身伏在案上。

这动作间,下身在他怀里扭动,敏感的巨龙一点点探出了头,在幽暗处积蓄着力量。

她摊开奏折,开始读了起来。

他也没闲着,手朝着她的下身摸去,这次,他没探入衣纱下面,而是连带着那层层的衣纱,都抚摸了起来。

摸到那里的时候,他眼睛一亮,手中传来轻纱的触感,轻纱下面,似乎与昨日有什么不同。

他猜到了什么,却什么都不说,只是手掌在下面来回搓弄,惹得她呼吸急促,胸前起伏。

染上情欲的嗓子,沙哑着读起了奏折。

如她所料,那是她逼亲信上的奏折,奏折提到的是请她垂帘听政的事。

这奏折也不长,可她读地断断续续,因为他那只不安分的手。

她本能地绷起娇臀的肉,微微往后贴。

臀下是什么,她也清楚。

可是这已经是她决定的事,情欲又牵动她的心,她只能随着本能反应行动。

那层顾及的身份带来的警告,越来越稀薄,微弱。

理智已经妥协,与情欲苟合。

接下来做的事,只会是让她更加的配合。

她夹紧自己的大腿,像是热恋中的女郎,痴痴缠上了情人。

大腿的肉裹住了他的手,让他的手更加贴近底下的幽深处。

那只大手踱步在轻纱之外,搅弄着她的花园,搅弄着她的心。

忽然,大手捏了一把最底下的花蕊。

她惊呼出声,停在了中途。

她瘫软地倒在案上,勉力支撑着自己。

娇柔又粗重的呼吸声,泄露了她渴望着的秘密。

“母后,你也太心急了。”

他知道自己的恶作剧,在太后的耳边,笑盈盈地说,

“朕明明说了,要看朕的心意,您为何还指使别人,嗯?”

“我又不知会改变心意。”

她悄声嘀咕道。

“啊……”

她娇吟出声,被他推倒在榻上。

“母后,我的母后。”

他痴痴喊着,他太满意这个答案了。

手也不在外徘徊,顺着轻纱的指引,沿着记忆的路线,摸了进去,柔嫩的大腿摩挲着他的手掌,他在那里流连忘返。

承泽有个秘密。

这个秘密,他不敢对人言明。

过去,他还是太子,要是对人说他恋慕皇后,恐怕就得身首异处。

长久以来,他拼命克制着,忍耐着。

每每接触到她的身影,他想追随着去,又不得不按捺下来。

那恋慕,一天天增多,逐渐汇聚成汹涌地洪水,只等着哪一天,他打开理智的闸门,洪水就能解放,奔腾出去。

她在他的面前,躺在他的身下,双腿厮磨,已经是情动难耐。

她已经放下了他的身份,只等着他去采撷。

他就要得到了,就在今晚,谁都别想拦他,尤其是她。

12、承泽手心触碰到的,是她白嫩的大腿。

那手感太好,他爱不释手,也就没急着侵入最底层的地方。

头一低,皇帝吻上了太后的唇,入侵了她的口腔。

舌头在里头钻弄,搅风搅雨,为非作歹。

她口腔的液,像是解渴的蜜水。

他啄,他饮,他挑弄。

太后被他折磨得疯了,喉咙处,呜呜作响。

从大腿处往上,花蕊就在面前;另一只手也忙得很,解开衣带上的玉扣,衣带滑落,轻纱一层层,似盛放的花张开了花瓣。

他的长指划过她的喉咙,轻轻往下挑,衣领随着他的划动,一层层的轻纱打开了守护的胴体。

那一具已被染上情欲的娇躯,扭动着,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
那双白玉团,就这么直接出现在他的眼前,没有一丝的防备。

在下身活动的手,也触碰到了正在轻吐花露的花蕊,那里喷洒点滴的露汁,洒在了他的手上。

那里,没有了昨日的那层丝绸。

她今天,是有备而来。

没有亵裤,没有亵衣,她就这么光滑地,迎接着他的到来。

这就是他的母后。

他搂着她,大笑,急促地夸奖:

“母后,我的好母后。”

这就是他的太后,一旦做出了决定,便付诸惊人的行动力。

即使他了解自己的母亲,还是会为这行动力所惊到。

白嫩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红,染上情欲的粉,这躯体的风景美不胜收,他该去看哪里?她知道自己的身躯暴露在他眼前,肌肤感受到室内的微凉,正被火烧的躯体打了个哆嗦。

她热,需要有人解渴。

她冷,需要有人温暖。

她抬头,主动去吻他。

粉嫩的舌头挑动着他的,与他的舌头嬉戏玩闹。

身下幽林,欢快地流淌着溪水。

那具绘制着情欲的躯体,贴上了他的身体,感受着他饱满的肌肉。

她环住他的脖子,娇柔,又有顾虑,呼唤他的名:

“承……承泽。”

那声音太娇,太柔。

彻底不是平日对着他那副,端庄温柔的母亲模样。

她已经向情欲臣服,已经向他示好,她会给他的,她求着他给她。

他难受,太难受,难受地都快疯了。

他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的动作怎么那么慢。

在他折磨她以前,他自己先被她折磨疯了。

他再次衔住了她的唇,堵住她的嘴,把她的呢喃封在喉咙里。

他吻得更用力,更粗暴,她只能低声呜呜呜呜地叫唤,双腿不安分地配合著,一高一低,一上一下,缠磨着他的手。

他疯了,他真的快疯了。

他急不可耐地,解开自己的衣袍。

她的双手从他脖子上滑落,去帮他的忙,挑开了亵裤上的丝带。

那条巨龙猛地跳跃出来,跳在她的眼前。

那条巨龙粗壮,还在肿胀着。

碰到了她的手,那巨龙又涨了一圈。

他不再克制,不再忍耐,巨龙纵身一跃,直接插入了正在吐蕊的花心处。

“嘤——”她发出了娇滴滴的啼鸣。

那是春药,是催情剂,是引诱他,让他欲火熊熊燃烧的罪魁祸首。

13、陛下他低低吼着,开始在她体内抽送。

花身急急颤动着,不断流下暧昧的汁液,花肉裹上了巨龙的身,缠住它,求着它,传递着自己主人最真实的心声。

“承泽。”

她渴望着他,呼唤着他,已经全然把自己的身份抛在了脑后,

“承泽——”已经入夜,天色如墨,室内没有点燃蜡烛。

但他们碰得到彼此,也看得到,最羞耻的地方交合在一起,花蕊与巨龙缠绵在一起,难舍难分。

他吻上她的泪痣,点了一口她的唇,啄在她细长的脖颈上,舌尖舔过那纤长的曲线,再往下,是她的白玉团。

他捏上了她的乳珠,本就沉浸在巨龙搅动中的她身躯颤动。

他把玩着白玉团,沙哑着嗓子,说道:

“想来,我没喝过母后的奶。”

她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,忍不住掩面,这孩子在说什么呀!她又想起了他的身份,想起了自己是他的生母。

她生了他,亲手迎接他来到尘世。

现在,又亲手迎接他的巨龙?她想到了那层身份,因为这一层的禁忌,花蕊竟然吐出一堆露汁。

她在兴奋?因为禁忌的身份兴奋?那些露汁有着天然的润滑作用,是巨龙浸没她身体的好帮手。

她弯起双腿,膝盖两面夹击,缠住了他的腰,软肉亲吻着巨龙,配合著巨龙的频率,缠住巨龙,想让它久一点,再久一点。

他说完了那句话,嘴巴一张,含住了她的乳珠。

她身子剧烈地颤动,扬起了头,一想到她已经成年好久的儿子,正在吮吸她的乳房。

强烈的羞耻感包围了她,同时,快感的潮水袭来,眼看着,她就要沉没了。

他含住她的乳珠,舔弄着她的半边乳房。

另外一边,他岂会让它空着?两根手指夹住那颗乳珠,逗弄它玩耍。

手掌摊开,白玉团被他握在手心。

她保养得很好,乳房如她躯体一般的娇嫩。

她的乳房不大,也不小。

一手握下去,乳房的肉还能在指缝间露出来。

他贪婪地舔舐,舌尖转动乳珠,用力地吮吸。

他肯定是吃不到奶的,可他认真吸取着,好像是回到了儿童时,啃咬乳娘的乳房,嘬着乳娘的乳汁。

只不过,今天换了对象,乳娘换成了太后,他的生母。

他也已经不是只知道喝奶的孩童。

他啃咬着太后的乳房,带着男人的情欲。

她彻底地沉没了,沉没在欲望的海。

她已经由着他,任由他骑在自己的身上,他的巨龙在她体内抽动,他的唇含着她的乳房——那里已经是一片水渍,狼狈不堪。

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快,巨龙得意地在太后体内横冲直撞,两个人身上流下了豆大的汗,那些汗水汇在一起,已经分不清,属于哪个人的。

肉体相交,啪啪作响。

一室春情,两个人的体温驱散了室内的凉。

她终于得到了他温暖她的身躯,得到巨龙来解她的渴。

花蕊尤为满意,淅淅沥沥,张开花唇,又是黏糊糊的汁液,沿着股间流淌。

她摸上他的头,抱上他的发冠,摸索到他的发簪,微微一用力,抽出了发簪。

她拿起他的冠,朝旁边一抛,冠在黑暗中掷出了一个弧度,坠落在了不明处。

他的长发也落了下来,落在她的身躯上,乳房上,裹住了她的身。

发丝落下来,让她痒痒的。

沾上了两个人的汗水,发丝也随着他们的动作飘飞。

他们彼此抱在一起,发丝相缠,口舌相交,彼此在口腔中扫荡。

巨龙在她体内称王称霸,快感一波一波,占据了她的身心。

她已经彻底没了神魂,先是喊着“承泽”,听到他唤着“母后”,跟着唤起了“我儿”,最后,那巨龙在她体内疯狂搅动,抽送,她直呼:

“陛下……呀!”

她惊叫起来,为着自己强烈的高潮。

巨龙听到她的呼声,瞬间血脉偾张,一股暖流自上而下,冲到了巨龙龙口。

他按住她的双臂,不许她再动,猛地将巨龙抽了出来。

还好抽得及时,巨龙张开了嘴,一股白色的液体汹涌地喷了出来。

吐完了液体,巨龙还得意洋洋,在她的腰间,蹭了几下。

乳白色的液体,遍布她的全身。

她娇红的身体,到处都是白色。

红配着白,她的身体,已经成了一副香艳的春宫图。

“母后……”

他捧着自己的巨龙,要她看。

她一低头,那巨龙在喷了一次以后,居然又开始膨胀起来。

她先是吃惊,又是心生一喜。

到底还是年轻的男人,充满了旺盛的精力。

她这样想着,仿佛已经忘了他的身份。

她伸出手,触到了那条巨龙。

他瞳孔一缩,以为她要做些什么——她确实要做些什么,只是与他想得不同。

她趁他还在情欲中,攀上他的肩膀,顺势翻转他的姿势。

夹住他腰部的双腿没有变动,但两个人翻转过来,夹着的双腿,张开的跨间,变成了她骑在了他的身上。

她骄傲地抬起头,挑起他的下巴,这一刻,她是女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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