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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殇

「酒好喝的原因,在於它难喝。」

戴易殇瞇着眼,瞅着手里的威士忌角杯时,脑海里蓦然闪过这句话──来自某部电影的经典台词。

他此刻正独自坐在酒吧的吧台上,用那双迷离飘忽不定的眼神,飘拂前方那五光十色的舞池。

舞池内,一些穿着看似拥有时尚品味的潮男,与打扮性感地辣妹,正随着节奏强烈的舞曲,忘情地扭腰摆臀;除此之外,还有一些跳舞跳到欲火高涨的欲男痴女,竟恍若无旁人般,直接在舞池里紧贴廝磨起来。

轻抿一口琥珀色的酒汁,戴易殇微微仰起下巴,让威士忌带着辛辣地厚重味道,在口腔中恣意蔓延,然后顺着食道缓缓流进胃里,而他脸上的神色,也随着蒸腾而上的酒气,变幻不定。

顷刻间,酒气上冲脑门后,那半醉微醺地飘然,让他感觉自己彷彿徜徉於烟雾袅袅的音浪中,悠然自得地享受着酒吧里纷闹喧杂地氛围。

冷眼静观舞池内的痴男怨女片刻,他再次仰起头,一口气喝乾了还剩大半杯的纯麦威士忌。

大量的酒液,顺着食道滑进了胃袋,彷彿已填满心中那躁动莫名的黑洞,让他得以享受这片刻地安宁;然而,等到那混杂老橡树地寂寥气息反冲回鼻腔时,他的心中却蓦然涌起了一股,有若漫步於深遂森林地惆怅。

没多久,内心不满足的情绪,又悄悄开始失控降落,在他体内无情地放纵,令他无处可躲。

(除了酒,就只剩女人的肉体可以压抑住吧?)

戴易殇甩甩头,高举着空杯晃了晃,对着吧台大叫一声:「Whiskeyon the Rock。」

「OK,请稍等。」

听到这清脆娇甜的声音,戴易殇才注意到,调酒师竟然换成了年轻貌美的女性,而不是原先那个身材矮小,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啤酒肚,老爱和他扯些无聊八卦的中年老闆。

戴易殇看着在吧台里忙碌的年轻女子,心想:「难道老闆换人了?」

黑白相间的服务生装扮,将女子衬托地英气挺拔,专注优雅的神情,高超的调酒技巧,更提高戴易殇对她的第一眼印象。

除此之外,女调酒师脖子上佩带的领结,其实才是最吸引他的地方。

那条赤红色的丝带领结,完美地依附在她白皙的颈部上;而在丝帛之间露出的白皙肌肤下,隐约浮现着的靛蓝微血管。

戴易殇乍见这妖艳而热情的颜色,压抑在体内已久的欲望,一瞬间激起了剧烈地狂涛,无情地冲击着那根脆弱的理智线。

「如果她脖子上的红丝带,换成了五公尺长的红色棉绳……」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刹那,他不自觉咕噜地嚥了口唾沫。

「先生,你的威士忌。」

酒杯递到了戴易殇的面前,但他的手并未端起酒杯,而是轻握住调酒师如白玉般的手掌,捧到他的唇边轻吻一口,然后缓缓抬起头,凝视着她充满诧异的明眸:「能陪我聊聊吗?」

「你!」

轻薄无礼的举止,当场惹怒了美丽的女调酒师。不过,当她扬起了纤细修长的玉手,打算教训这个不识好歹的客人刹那,她却在对方露出了忧郁哀怜的目光下,心中的大火逐渐化为乌有;随后取而代之的,竟是同情与怜惜。

只是这份怜悯,却因他一句话而瞬间消散。

「我想上你。」

戴易殇用种平铺直述的口吻说着,彷彿天经地义似的。「你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吗?」

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闪闪发亮,象徵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道德鸿沟。

「你结过婚了?」女子皱起了眉头。

「是,但那又如何?」戴易殇眼中依然坚决,「我不否认我已经有太太,可是……这跟我想和你做爱,却是两码子的事情。」

不知道是酒精的发酵,抑或是原始的本能?他竟涌起一股迫不及待,想要和眼前的女人发生关系的念头──好像乾柴遇上烈火般,一发不可收拾。

女调酒师没有马上回话,而是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枚戒指,在戴易殇面前,将那只戒指,同样套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。

她朱唇微开:「那这样呢?」

「有差别吗?人妻和单身女子,不过就是身份上的不同罢了……」他再次表达出自己的渴望,紧握住她的左手说:「我想上你,现在。」

结论证明,他的想法是对的!

眼前女子刚才的表现,只不是对手激斗前地试探动作。当戴易殇获得了真正答案后,他的脸上则露出理所当然表情。

戴易殇紧盯着对方,没多久就从她眼神里,读出她内心深处的幽怨──孤独又无法获得满足。

「终於找到气味相投的人了。」戴易殇心想。

这时,女调酒师卸下戒指,随手向后一扔,把头凑到他面前,刻意用挑逗地语气问他:「你想怎么搞我呢?」

「捆绑!」戴易殇舔着嘴唇,「把你全身剥得精光,绑好后玩弄调教一番,最后……狠狠地操你。」

随着话落,他伸手把酒杯放到嘴旁喝了一口,双眼炯炯有神在盯着面前的女人。

「你是一个性虐待狂?」

戴易殇不置可否地轻点头。

「真是看不出来耶……」她的眼神闪过疑惑。

「你说的没错,我的确是个性虐待狂。更正确来说,一个标准的S!」戴易殇以冷淡的口吻回应他。

「还真敢说耶。你不怕我说你性骚扰吗?」女孩瞪大眼睛,掩嘴说道。

「如果这样的话,你早就一巴掌打下来了吧?」

「那我现在打你巴掌还不算晚吧?」女调酒师又高举右手,做出打人的姿势。

戴易殇还是保持着他高尚的态度,语带挑衅地说:「把体力留着吧。等一下的性虐调教……我可是会把你搞到晕过去喔。」

女调酒师的巴掌并没有落下,反倒是拿出威士忌再倒给戴易殇一杯,用释怀且臣服地口吻说:「你真厉害,我服了你,今晚我就随便你处置吧。」

她搔搔头又问:「不过,我们才第一次见面,你怎么这么有种,竟敢对我说出如此下流的话?」

「你觉得这会是偶然吗?我并不这样认为喔……」戴易殇自言自语着,然后高深莫测地解释说:「你要知道,像我们这样的人,日子总是特别孤独。我第一眼看见你,虽然没有谈话,就有种投机的感觉,彷彿缺成两块的拼图完美结合起来。更何况,你不觉得第一次就把自己的性向给说出来,还需相当勇气,对吧?

万一对方起了警戒心,或者误解的意思,那一切不就完了?」

讲解完毕,戴易殇举起酒杯对她致敬,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酒。

「满意我的答案吗?」

「不满意,但勉强接受。」

「那就当作接受啰。」戴易殇猛然起身吻上她的唇,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。

突如其来的热吻,令女调酒师的脸蛋染上红潮。

「你这样会不会太超过啦?」她带着嗔怒地语气。

「当然不会,因为不超过就不像个S。」

************

赤红,最能象徵女性的颜色,而性虐,就是最好的辅助剂!

不管是鞭打、捆绑,都可以描绘出血液般的嫣红,然后完美地衬托诠释女性的身体。

「菁雅,你有玩过吗?」戴易殇的瞳孔有些迷濛,在朦胧中,微微溢出潜藏於内心深处的野性欲火。

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,随手可得又不需要负法律责任;尤其是两个有了七八分醉意的男女,很容易将那被道德所束缚的心灵——彻底解放。

疲惫的女调酒师──柳菁雅,正慵懒地徜徉在她的床上;然而她举手投足当中,却带着妩媚动人的韵味。

「还好,通常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玩而已。」她害羞地轻声回答。

「是吗……所以并不算丰富啰。」戴易殇温柔地靠躺在她身旁,厚实的手掌在她身上来回的游走,「不过,还是请你告诉我,你能够接受的底线吧?」

身为一个最基本的S,就是要精准地掌握女伴的状况,才不会弄出意外。

「你可以捆绑我,调教我,奴役我,甚至用言语来羞辱我。虽然我恨怕痛,但我想试试被鞭打的感觉…」柳菁雅不疾不疾地说着,「…喝尿、浣肠或是肛交等重口味的处罚……其实我也曾经幻想过,但是就是没有勇气去行动。」

戴易殇吓了一跳,眼前的女人根本就是个完全的M,而且奴性非常浓厚。

想不到,女子那表面刚强坚毅的模样,在此时就彷彿被剥落似的;而外壳底下的真实灵魂,正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他面前。

「易殇,你这方面的经验一定很丰富吧?」柳菁雅反问说。

「没有啦,这只是我天生的本能罢了。」戴易殇语气谦逊,可是脸上却洋溢着自信。

「你在开玩笑吧?」柳菁雅不可置信地说着。

戴易殇立即以行动代替回答。一双手,有如两条蜿蜒游曳於柳菁雅身上的毒蛇般,挑动着她每一根敏感神经,令她既期待,又怕受伤害。

自已敏感的身体,在对方高超技巧地爱抚下,已忠实地反映出她潜藏已久的真实情欲,声音也开始有点喘息:「呼……以你的拐人本事,喔……哪个女人不会乖乖上钩呢?」

戴易殇加重了手中的力道,说:「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喜欢玩这套啊!要玩也有玩的规则,最基本的就是要对方愿意配合,换句话说,要能合得来,但这样一来就没有意思了。」他轻咬住了菁雅的耳珠,沿路向上啃咬。两手也跟着握捏住她的胸部,发出衣物摩擦的美妙声响,「说起来也很矛盾,感觉上SM就是要强暴、看着女人被硬绑后哭哭啼啼的,这样玩起来才会令人兴奋。」

「我好像有点瞭解了……嗯啊……大力一点……」

「似乎这样才能显示出男人的力量。」戴易殇的眼神闪闪发亮,「然后挑战并且征服女人身体的各种敏感地方,像是开发敏感带之类。看着姣好的胴体因为自己而拼命摇动和淫叫,更会令人感觉兴奋。」

柳菁雅的肌肤浮现一层绯红,口中呢喃的婉转娇啼也逐渐大声起来。

原本戴易殇冷静又高雅的语气开始慢慢急躁起来,白皙的脸颊也泛红,令菁雅发觉到她将要看到他的另一种面目。

二人拥吻,柳菁雅的手紧紧地绕在戴易殇的脖子上,大方地接受戴易殇的双唇。那个姿势,就是代表她希望戴易殇有进一步的行动。

戴易殇在吸吮柳菁雅的舌头时,她不停地呻吟着,而他的手则在她的软嫩的腰上来回抚摸,拨弄柳菁雅这具艳丽的乐器。而且不停隔着衣物抚摸柳菁雅的屁股,另外他的双脚也没闲着,稍微弯曲,用膝盖刺激柳菁雅的下腹到大腿内侧。

激烈的接吻,激昂的呻吟声,柳菁雅在戴易殇高超的手段下,整个娇躯都酥麻在床上。外来的刺激比起自己在意淫抚慰时,两者感觉完全不同。

「准备落下今晚的第一颗泪珠了吗?」

戴易殇近距离凝视着柳菁雅的瞳孔缓慢地说,充满着威严的命令感觉。而柳菁雅把脸颊埋进戴易殇的胸口,默默不语。

「怎么啦?想反悔吗?现在说还来得及喔……」

「不……」柳菁雅传出娇羞地声音,「今晚请你好好玩弄我一番……」

************

褪下服务生套装很仔细地放在床旁的梳妆台上,柳菁雅穿着内衣裤,站到床边。在戴易殇的要求下,柳菁雅换上赤色的内衣裤外加脖子系上红色领结。看着那赤红的丝带和内衣裤从脖颈缠绕着整个身体,突显出她肌肤的雪白细緻.

这样的搭配下,柳菁雅的胴体上绽放起粉红色的光芒。

柳菁雅脱去衣服的光裸的模样,意味着调教的开始。戴易殇弹了个响指,舔起嘴角说:「知道脱衣秀吧?对……别露出怀疑的表情,我就是要你在我面前表演。先脱内裤吧!」

柳菁雅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,哪有人一开始就命令脱下内裤的。但手中却是把内裤给缓慢地脱了下来,脸上忍耐与羞耻的情绪反覆交替,感觉好像是戴易殇在对她侵犯似的。

内裤顺着大腿慢慢地往下滑,勾在脚踝旁边。暴露的私处,在灯光底下似乎有种气体袅袅升起,空气中夹杂着一整天累积的气味。

「再来是胸罩。」

然后她双手伸向背后,把胸罩的釦子解开,胸罩掉落地上,露出她那膨胀的乳房,像白玉般闪耀着。柳菁雅的胸部不大,却是丰满且挺拔,尤其是她的粉红色乳头硬挺在半空,随着呼吸敏感的跳动着。

现在的柳菁雅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剩,只留下脖子上的领结,令她感觉自己好像个物品,专门用来送人的礼品。

她害羞得将大腿紧闭着,而且紧抱胸部站在戴易殇的面前。先早还是英气挺拔的女调酒师,此时变成了娇羞的小女人,更容易让人产生想欺负她的念头。

戴易殇靠了过去,用手勾起她低垂的额首,有点不耐地说:「把手放到背后,我看不清楚你的身体。」

戴易殇的命令下,柳菁雅乖乖地将双手摆放到腰后,胴体完全裸露在他的眼前。坚挺的背脊,被雕塑成诱人的曲线,以及害羞而紧绷的屁股,还有在耻毛下隐隐约约引男人犯罪的私处。

看到这里,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为之心动。

接着戴易殇伸出他的手,在柳菁雅的注视下,插进她夹紧的大腿内侧间,顿时让她像是被电到似的,却又不敢有任何的移动。同时,戴易殇又继续命令说:「用我的手指自慰吧!」

柳菁雅皱起眉头,但股间的指头就像是操纵木偶的隐藏之手,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她的意志,令她紧闭的双腿一点一点地打开,接着向下微蹲,寻找着适合的方位好让戴易殇的手指更接触她的密处,开始前后且规律地磨擦着。

「嗯嗯……」柳菁雅呻吟出来,腰部也随之扭动着。而她闭起眼一副快要忍受不了屈辱的表情,丝毫看不出是她自己在玩弄自己。一颗一颗的汗珠从鼻间冒出,分泌出晶莹的水气。

戴易殇跟着发出讚美地声音说:「菁雅,你这个好色的身体……已经开始湿润了……」

「求求你……」柳菁雅欲言又止,「喔喔…不要这样说……嗯…人家才不好色……」

戴易殇故意地询问说:「那我手中湿湿黏黏的液体是什么呢?」

「不要说了…呀…求求你……」柳菁雅红着脸小声地说:「…我感觉我自己好下贱喔……」

「这不是你所想要的吗?」

「才不是呢……我想要更强烈的感觉…」柳菁雅的答案出乎意外,「喔喔…

自己搓好像是我自愿的……」

她的摆动更加激烈,但是声音中却是充斥着不满足,接着她娇羞地低声细语:「…好想要被绑后,被你强迫的感觉呀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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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手腕一接触到绳子,柳菁雅的身体顿时产生莫名的快感。随着手腕的紧缚感增加,摩擦带来更大的兴奋,她全身的血液也跟着奔腾起来。

接下来戴易殇将她垂落在肩膀上的秀丽发丝挽在头上,再用发圈固定成漂亮的马尾,将她雪白的脖颈完全裸露出来。柳菁雅失去自由双手的样子,更像是自愿奉身给男人的圣女模样,但是个堕落的淫贱圣女。

为了使这位顺从的女性对自己完全屈服,戴易殇更是巧妙地用绳子把美好的肉体捆绑成娇艳的人形。

当绳子无情地绑在柔软的娇躯上时,柳菁雅总会不由自主地发出甜美的喘息声,彷彿心灵的空虚被填满似的,这样的束缚正是以往自己所做不到的事情。不知不觉被捆绑的胴体,在绳子的压迫下渲染出红酒的色彩,肌肤冒出的汗珠,彷彿正散发着芬芳的酒香。

红色的绳子紧紧的绑住白色的肌肤,让柳菁雅更增加一股诱惑的魅力。

「来欣赏你今晚的妆扮吧!这可是我的精心傑作喔。」戴易殇抓住后背的绳子尾巴,粗鲁地把柳菁雅抓到梳妆台前,讚叹地说:「看看你是不是很美呢?」

镜中被五花大绑的女孩脸上充满着痛苦的羞涩神情,柳菁雅有点难以相信这个人就是自己。她和镜中的女人相互对看,同时摆出耻辱地面容,瞬间剧烈地震荡她的心灵。

「…别说了……感觉好羞耻喔……」看着在绳子的编织中被挤压的乳房,让她也不禁对自己产生淫邪的错乱欲念,想用牙齿在上头啃咬,留下自己的印记,还有吸吮勃起的蓓蕾,希望能从硬挺的乳头中品尝到甜美的奶水。

往下是纤细的腰肢,长年处於运动的保持下,小腹并没有很明显的赘肉,随着呼吸抖动着,非常适合遗留鞭打的痕迹。最后是粉嫩阴蒂上的阴毛,毛质细丽且不卷,虽然茂盛却不会给人有杂乱的感觉,和耻毛下所隐藏的股沟,两者相互辉映着,似乎在期待被强行侵犯。

「好好地看着自己。」

「不要…我好害羞喔……」柳菁雅满脸娇羞地摇着头,但眼睛却是偷偷地凝望着映在镜子里自已娇羞的模样。

「你还没跟我说,喜欢自己被绑的样子吗,美不美呢?」

「讨厌…不要再说了。」柳菁雅的声音中有点哭腔掺杂些许的撒娇。她害羞地扭动腰部,企图想去遮掩那完全裸露在外的耻毛。

戴易殇将柳菁雅的下巴擡起,另一只手则爱抚着被绳子绑着,显得更坚挺的乳房,他玩着乳头,抚摸柳腰,并搓擦着阴毛。

「果然是很喜欢,不然也不会发出这么舒服的声音。」当戴易殇的手不停地在柳菁雅的身上爱抚时,柳菁雅也不停地呻吟着。

戴易殇在玩弄柳菁雅的同时,自身也变得愈加兴奋。双手开始揉着乳房,而双唇则不停吻在她绯红的颈项上。

窒息的呻吟声,从柳菁雅的口中绽放开来,而戴易殇继续舔舐她的耳垂,外耳,甚至用舌尖在耳内一下一下的吐信,亦或是粗糙的舌苔,大口大口地舔咬着她的脸庞。

「啊……」柳菁雅的反射动作,将戴易殇闯进私处的大手夹得紧紧的;中指的指腹,触碰到她最害臊的裂缝,指纹摩擦的丝麻感,窜流她的阴核顶端。

戴易殇嘲笑地说:「轻轻一碰就已经湿淋淋了啊!真是好色。」

「……请你不要再说…呀……」指尖按住了柳菁雅的阴核,她就像是开关被打开般,氾滥出透明的黏稠液体。

柳菁雅迎合着戴易殇的双唇,在狂热的拥吻中眼泛迷离。他的手指挟着柳菁雅的阴蒂玩弄着,嘴中不停地发出闷绝浪叫声,腰部并配合着戴易殇的手指狂舞着。

「呼……」柳菁雅被吻到浴火高涨。她的娇躯向后仰倒,裸露出美丽的白皙脖颈,轻轻蠕动着的温柔喉咙,响着共鸣的美妙旋律。被绳索挤压而变形的挺拔双峰,在粗暴的大手搓揉下漾着紫红。还有波浪般的蛮腰、扭动的肚脐眼,摆出随时准备妥当的模样。

戴易殇静静地等待,没有下一波的动作,反而是柳菁雅自己似乎再也按奈不了,她将双脚左右撑大,然后一股作气地让戴易殇手指插入她的下体深处侵略,然后发出湿润的抽插声。

「这样很不乖喔……」戴易殇的声音温和却带着威严,「不给你一点小小的处罚不行……」

「不要!」柳菁雅摇着头,深怕戴易殇中断她的欲望。她娇羞地开口求饶说:「请主人原谅我……」

「那跟我说你现在在做什么啊?是在用我的手指自慰吗?」

「讨厌啦……」

「我要你说出来,说!」戴易殇看着眼前嘴硬的女人,用强迫的语气恐吓着说:「再不老实回答的话,我就要停下来了。」

「…我…我说……」一听到她的话语,柳菁雅变得很惊恐,但是还是用像蚊子般,小声地闭起眼回答说:「…我…我在用主人的手指自慰!」

柳菁雅声音、表情充满淫邪欲望,让戴易殇想要将她就地正法。但是内心那股暴虐的情绪还没得到满足,他还想要累积更多。

戴易殇从梳妆台的抽屉中取出一条口红来,在灯光照射下亮着黄铜色的光芒。

「小小的处罚就用这个吧。」戴易殇将手中的东西拿到柳菁雅的眼前让她看,然后命令说:「好好地舔湿,不然等等我就无法保证你的屁股不会受伤。」

「不要…那边…那边很髒耶……」柳菁雅激烈地摇着头。她想着平时他涂抹嘴上的口红,要被拿来侵犯她的屁眼,一股矛盾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
「原来你不要润滑啊,口味真重!」戴易殇啧啧地淫笑着。

「不是…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别这样!」柳菁雅则是不停地摇着头,但口红已经开始在她屁眼摩擦,黄铜带来的冰冷感彷彿随时就会进入到她的直肠内。

「现在求饶会不会太晚了呢?」柳菁雅褐色的绉褶在戴易殇挤压下缓缓地陷入。

「不要…放了我……」

「嘿嘿……到现在还要假惺惺一番吗?你刚刚不是说想尝试肛交却没有勇气吗?我现在就实现你的愿望!」

戴易殇白净斯文的脸上,浮现出邪恶的笑容。接着口红就像是一颗螺丝,她的肛门就是螺帽,那可怕的尖端从柳菁雅的肛门口开始锁入。

「啊…不要啊!」柳菁雅大声的尖叫着。

「你越挣扎就会越辛苦喔!」

口红一公分一公分地挤压同时,只听见她的惨叫声愈来愈激烈。

「求你放过我……」剧烈的痛苦,扭曲的表情,让柳菁雅头一次有了绝望的念头。泪水狂泻而出,无法溢止,「…快停…快停下来……」

「果然还是这样的泪水最有味道。」戴易殇像是品尝美食般,贪婪地舔舐柳菁雅留下的泪珠。但手中动作没有任何的同情,扣握住遗留在外头的半截口红,像是操纵电动玩具的摇桿,上下左右地绕圈摇晃着。

「啊!」柳菁雅在颤抖中发出高昂的尖叫。戴易殇的这个动作让她屁眼的苦难更加惨烈。直肠里的异物乱窜,到处碰撞着里面的肉壁,尤其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,每一次都会带给她刻骨铭心的疼痛。

比起伤口洒盐还难受,但柳菁雅被虐的情绪却整个被勾起上来。好像有种分泌物从大脑产生,明明痛苦但表情却是央求着戴易殇更加过分地对待她。

这种的表情,这样的眼神,有种嘲笑着他刚才的调教显得懦弱。

戴易殇不自主露出残忍地微笑,身体里的酒精彷彿随着体温而沸腾,连带烧掉他最后的理性,让他进入疯狂状态。他用力地咬住柳菁雅的乳头,口齿不清地说:「来迎接我的刑罚吧。」

乳头被咬刹那,柳菁雅并没有感觉强烈的疼痛,反而是随着牙齿的松口,鲜明的牙痕烙印上头,绯红乳头才感受到痛苦。在此同时,另一边的乳头,则是不断地遭人用力拉起后,再重重地落下。

戴易殇的粗暴,带动乳房剧烈震动,加上被绳索无情的束缚,痛苦的指数快速上升。柳菁雅的口中只剩下哀嚎,还有急速地喘息。

「好痛啊!不要!啊~~」她下意识地剧烈挣扎,换来却是无比的巨痛。娇躯的反抗加上绳子的收紧,顿时令柳菁雅呼吸困难,她听到呼吸急促的声音,感觉着自己满面潮红,好像自己的身体快要爆开。

没多久,柳菁雅逐渐感觉到,体内涌起的快感,慢慢凌驾痛苦之上,嘴里的哀鸣,也开始透出诱惑的绯靡。

「嗖!啪!」

戴易殇不再拘泥於乳头的暴虐,一手抓起她胸口的绳索,另外一手开始像鞭子般无情地抽打她的身体。

「啪!」这一巴掌重重地落在柳菁雅的大腿内侧,痛得她全身痉挛。整个头向后,口中发出呢喃呻吟:「哦…喔喔……」

冷酷的虐待眼神,随之是巴掌像雨点一样的随意的落在柳菁雅的小腹,大腿,胸部,臀部都是戴易殇袭击的目标。

「真是个贱女人!连这样都能爽!」

无情地鞭打下,让柳菁雅有如大海中的小船,全身的刺激都再次被强化了,让她更加体验着被虐的快感。

柳菁雅大量地冒着汗水,红肿的伤痕加上汗水的浸泡,疼痛令她冒出更多的冷汗,当然还有抑止不住的淫水,随着巴掌到处地飞洒。

不过,令人费解的是,尽管她脸上表情痛苦不堪,可是口中却发出了:「哼……嗯……呜……」地舒爽呻吟。

这种性虐待就有如染上毒瘾,在无止尽的疼痛中却期待着下一种折磨。尽管眼前的男人,和柳菁雅一点关系也没有,不过此时,却诞生出一种莫名的感情。

她希望自己就是属於他的女奴,而他,是她唯一的──主人!

不知过了多久,鞭打忽然停止。柳菁雅呻吟喘息着,脑中回忆着刚刚的刑罚,感觉到一丝的不满足,不自觉地呻吟说:「给我……给我……」

柳菁雅没有等到处罚,感觉神经像被烈焰给焚烧,因为她就处於高潮边缘,再一点的刺激就能攻顶,而现在却不能到达。

「还不能高潮喔……」

戴易殇巧妙地掌握着柳菁雅的反应,完美地支配着她的性欲和高潮。他开始用舌头舔着柳菁雅身上抽打的痕迹,有技巧的舔舐不仅缓和她伤口的疼痛,轻微的疼痛混和着麻痒,更添增出另外一种快感。

只是他这种行径,根本无法将柳菁雅积累的情欲,彻底发泄出来;无法彻底宣泄,不上不下地感觉,折磨着她每根敏感神经,令她快要崩溃。

她委屈得哭出声音,而且全身发抖,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,恳求地说:「我要高潮……求你给我……」

戴易殇在她耳边说:「你的忍耐会给你更大的快乐的。」

这种必须抑制快感的感觉,让柳菁雅无所适从;但这般无助的模样,落在戴易殇眼里,不但得不到他的同情怜悯,反而更想狠狠地欺负她。

他停止的鞭打的动作,让她停留在最痛苦的时候。

戴易殇在柳菁雅苦闷的呻吟与含满泪水哀怨眼神中,更激起虐待的念头。

她想知道,柳菁雅的极限在哪里?

他将沾满淫液的手掌,贴在柳菁雅的眼前,开口说:「舔下去,你就可以获得你想要的。」

强烈地呛鼻味道,爱液混和一整天的体味还有尿骚味,这样腥臊的气味,实在让人无法恭维。

柳菁雅迟迟无法行动,吐出的小舌悬在半空中,在理性和欲望间不停犹疑,就是不肯接触到戴易殇的手掌。

「不肯吗?这是你今天第二次忤逆我了,我保证会后悔的。」

戴易殇说完,他扭转起塞入屁眼的口红,用疼痛来提醒柳菁雅他肛门内还有异物。

大手用力一抽,随即将那支口红拿到她的面前。

沾有黑褐色恶臭的口红,瞬间就让柳菁雅后悔。

「二选一吧。」

柳菁雅把头向后摆,企图躲藏,但被束缚的身体,被男人牢牢地控制住,哪能亲易的躲开。

「要吃下沾有你大便的口红,还是要舔掉我手上有你尿味的淫水呢?」

「呜呜……你太过分了……」

泪水又止不住掉落。

这样的屈辱,换作是别的女人也会无法忍受,就算她此时的身分是……女奴。

「你很不老实喔……刚刚谁要我强迫她的啊?」戴易殇更强势地说:「这些不是你曾幻想过的场景吗?我现在就是在给你勇气啊!」

见她没有回答,戴易殇随即以漠然的口吻说:「痛苦之后就昇华成天堂,你想要在这放弃吗?」

这句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,轰在柳菁雅的心头上。

刹时,破碎的意念,在意念空间内飘散,是种说不出矛盾,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崩溃她所固执的矜持。

头一次,柳菁雅对眼前这个名为「戴易殇」的男人,竟逐渐产生了好感。这是她这么多年来,对男性有这样的情绪──一个真正能满足她空虚寂寞的男人,寻寻觅觅多年后,出现在她的眼前。

原以为是一夜情的过场性爱,其中的味道开始变质。

尽管他已经结婚,说不定也有小孩,可是她不在乎!

这分渴望已久的爱情就在眼前,即使只能拥有片刻,她也无所谓。

「对不起,请主人好好的责罚奴儿。」

柳菁雅露出屈服的眼神,伸出颤抖的舌头,舌间毫无遗漏地将戴易殇的手掌舔舐乾净,然后对他说:「谢谢主人的恩赐。」

「你认为忤逆我的命令只有这点惩罚吗?」戴易殇残酷地笑起来,是一种胜利者的笑容。

他拿起梳妆台上的发夹,残忍地夹在柳菁雅的乳头上。

柳菁雅当下觉得自己快要疯狂,原来痛苦的指数是可以无限制地提升。心灵的惩罚,加上肉体的痛处,两种异样的感受无止尽地纠缠着。

一个,两个,嫣红的乳头在发夹的胁迫下,逐渐转为深地的紫红。戴易殇仍不满足,再取出一个发夹,夹住柳菁雅的阴核上。

「不要!」她大喊一声。

神经像是着火般的焚烧,也像是被电击般的窜流,柳菁雅感觉到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浸淫在性快感的海洋里,渐渐迈向最后的狂喜高潮。

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奔向高潮,娇躯的所有部分都彷彿失去控制。她不自觉地急促呼吸,梦呓地胡乱喊叫,全身止不住地震抖,皮肤上无数的毛孔都在散发出性的香味。

快被消耗殆尽的躯壳,期待着高潮的宠幸。刹时,柳菁雅有种从戴易殇的眼中,观看到自己一切反应的特殊感受。

仍然被紧绑着的身体,身处於戴易殇的亵玩下。

肿涨如葡萄般的紫红乳头,红嫩诱人且不断吐汁的阴唇,还有被发夹淫虐的阴核,随着呼吸的起伏等待关键的冲击。

痛苦且快乐着──是柳菁雅此时的最佳写照。

戴易殇笑了。

他望着前面女人的情绪转变,在反覆的变化当中,悄悄地将他心中的那股寂寞许久的空虚,抹去地消逝无踪。他的神情,依然冷酷残忍,不过眉头慢慢转为温情。

「该是给你奖励的时候了。」

这是他今晚最温柔的一句话。

拉下拉炼,他的腰部向前挺进,期待已久的阳具,让柳菁雅感觉一阵舒爽,口中不停地发出愉悦满足地呻吟声;撩开耻毛后,露出了下面的裂缝,那红色发情润湿的秘口,轻易地将戴易殇那粗大的东西吞了进去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好棒喔……」柳菁雅忍不住地叫出声,但这次不是被痛苦给袭击,而是有种说不出的酥麻快感。

「感觉不错吧?」

「感觉真好……」

柳菁雅扭曲的面容渐渐疏缓,在缓慢地活塞运动下,终於露出幸福且满足地陶醉表情。

一直注视她脸部表情的戴易殇,也开始加快抽送的速度。

虐恋,就是在虐待中有着爱恋。

柳菁雅的喉头不停地放送出「呜……呜……」的舒爽声线。戴易殇在插入之时,另外一只手继续抚摸乳房、乳头、阴核跟各处的敏感带。除此之外,他调皮的舌头,也在她的喉头、粉肩、胸部,不停地刺激着。

柳菁雅欲火再次加温,这次从内而外,享受着戴易殇的爱抚抽送。

「啊…那里…不要停…喔喔…好棒呀……」欢愉呻吟声不绝於耳。

随着腰腹缩紧和松弛着,私处也跟着紧紧地合着,戴易殇毫不费力地将她抱到梳妆台的上面,捧住她的双腿,奋力地抽插着。

柳菁雅艳丽的胴体,摇晃得更加厉害。

这个动作,让肉棒整个钻入阴道里面,令柳菁雅忍不住大声地淫叫,而她那被绑的身体,也更激烈地扭动着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喔喔……呀……哦……」

柳菁雅牙齿打颤着,大腿痉挛着,腰部扭动着。

强力的抽送下,肉棒拨弄着阴道内一道道褶痕,演奏像敲打木琴般甜美的打击音乐。

「高潮…啊…高潮……啊呀!」柳菁雅忘情地嘶叫着,但没多久,她的肺部彷彿吸不到氧气般,令她不由得瞪大着眼,哽着声却发不出来。

「满足了吧?」

「…是……」柳菁雅喘息不已。羞红的脸颊滴滴的垂落,有种娇涩的小女人姿态。

「但我还没满足喔……」

「那……」柳菁雅欲言又止,然后深吸一大口气说:「请主人尽量糟蹋奴儿的身体吧!」

戴易殇将她抱下来,柳菁雅好像虚脱一样地跌坐在原地。而戴易殇则站在她的面前,被捆绑且跪坐的女性肉体,绽发淫糜的色彩。

「帮我口交吧。」

「啊……」

柳菁雅害羞地叫了一声,但并不表示不愿意,反而显出她的主动。

柳菁雅改变坐的姿势,她把腰挺起,将脸埋在戴易殇毛燥的股间。

鼻子发出哼哼的声音,呼吸着浓郁的赫尔蒙气味,而嘴唇像雨点一样不停落在龟头上。

她不停地喘息着,体会着高潮的余韵;呼出的气体,吐在光亮湿润的马眼上,刺激着戴易殇的敏感神经;嘴巴没有完全张大,只是张开一些,开始吸吮龟头上的裂缝。

脸部不停地上下摆动着,正是她用舌头舐动龟头的结果。因为她瞭解,马眼正是男性的敏感带之一。

她大口大口地用舌头去舐龟头,甚至做出深喉咙的举动;不时地将整根肉棒尽力地含进口腔中,热烈的喘息,不停地从张得大大的口中流露出来,银白的唾液滴到下巴。

有时为戴易殇的气息所苦,她乾脆将整个阳具吐出,然后用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啃咬、摩擦、清扫着肉棒。

戴易殇对於这种无微不致的爱抚,是以抚摸她的头发作为回报,有时也帮她把掉落在前额上的头发整理一番,好欣赏着她淫靡的表情。

戴易殇一付支配者傲然的态度,而柳菁雅则温顺地配合着,彼此的双眼在偶尔间凝视,相互感受着对方血液里的性虐因子沸腾着。

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,以及被捆绑的绯红肉体,还有拼命地侍奉的态度,那优雅的双唇含咬着那青筋肿张的怪物,溢出不知道是口水还是马眼分泌的润滑。

因吸吮巨根而鼓鼓的绯红双颊、舌头的动作、由鼻孔不停呼出的气息、以及那上

下吞嚥着的喉咙,完完全全地刺激着戴易殇。

湿湿的舌头舔舐在龟头上的感觉,和抽插阴道的感觉全然不同,顿时也令他快要忍耐不住。

「嗯…呜……」在快感的累积之下,戴易殇突然紧抓她的头发,而自已的腰部开始抽送。

「呜……」

噎着痛苦地表情浮现柳菁雅的面容,她皱着眉头揪着脸蛋。此时,戴易殇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快意,并刻意地欺淩柳菁雅。

「怎么样呢?」

柳菁雅乾涩的泪眼,又再次流出晶莹的泪水。美女苦闷的表情,竟令一直漠然以对的戴易殇,恍惚了片刻。

她吐出了肉棒,抬起头向戴易殇哀怨地问:「主人,射在奴儿里面,可以吗?」

戴易殇先是楞了一下,随后便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。

战场从梳妆台,转移到床上。

戴易殇把柳菁雅推倒在床上,向头飢饿的恶狼般扑上去,迅速地夺去她双唇的自由。

他一边吻她,一边玩弄柳菁雅的乳房,并用那湿腻的阳具,在她的阴毛上摩擦着。

柳菁雅不停地扭动身子,但她并不将自己的股间夹得紧紧的,反而是张得大大的,似乎在等待对方的淩虐似的。

那种姿势以及呻吟声,好像是在跟对方说道:「随便怎么作都行,快点进来吧!」

阴蒂在勃起的尖端,发出耀眼的樱花色。而内壁的两片薄肉,更是呈充血状态,在爱液的润湿下──闪闪发光。

鲜红的花蕊上,开开合合的洞口,像是渴求欲望般不停地喘息着,而柳菁雅的屁股眼,似乎还残留着先前地蹂躏痕迹。

戴易殇似乎还不想太快交货,因为只要他做出最后冲刺,一定要将对方完全贯穿,让她得到最大的快感,他才甘心。

他不停地爱抚,最后仰躺着说:「自己进入吧。」

「这样很丢人…」

「现在轮到你使我获得满足了。」

柳菁雅害羞得将身体转向他的反方向,好让自己看不到戴易殇,而其屁股正好面对他,完美无暇的白皙背脊,竖起的淡色汗毛,还有那暗色的屁股深处闪着妖艳的光芒,。

她调整好姿势,正好垂直地刺入那肿胀的肉棒之中。

「啊…好丢人哦……」

嘴上是如此掩耳盗铃地叫着,事实上腰部则是用力往下沈,希望达到最深处。

终於到底时,她的喉咙也发出愉悦的呻吟声。

「自己玩,感觉如何?」

「……」

柳菁雅没有回答,但肉棒却已经完全被吞入。她的头不停向上仰,只因龟头直抵子宫颈上软嫩肌肉,令她快活到无法自己。

不久,腰部开始左右旋转着,跟上下抽动有着不同的快感。

「啊…好爽…感觉真好……」

「不要光自己快活,要记住现在是你在服侍我。」

「对不起……主人……啊…啊啊……」

「知道就好。」戴易殇肯定地回答之后,柳菁雅的腰部随之上下摆动。

「很好,就是这样继续下去。」戴易殇由下面伸出双手,紧抓着柳菁雅的臀部揉捏着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好过瘾呀!」

在那迷人的呻吟声中,柳菁雅的腰部动得更加厉害,二人的耻毛彼此交会在一起,可以清楚看见柳菁雅那润湿的秘肉,将戴易殇的肉棒完全吞入,然后拔出时拖出一条淫色的水丝。

看到柳菁雅发狂似地运动时,戴易殇的腰突然往上挺,猛然地大力抽送来。

「啊…啊…不要……呀!」

「这样才过瘾吧!」

一次次的强烈突袭,柳菁雅更是向后仰,发狂地摇晃着头。

「啊…殇…我已经不行了…」柳菁雅面临着高潮的前奏,更加卖力地摆动。

「喔…呀……哦哦……」

「要不要再冲刺一次。」

「啊…高潮了。」

柳菁雅在戴易殇的身体上,向后仰的动作愈来愈大,被捆绑的身体整个绷紧,形成美丽的弧线。

「我也高潮了啊…」戴易殇叫着,把腰部向上顶。

「嗯…又高潮了……」

柳菁雅翻起白眼,那狂暴且无法抵禦的快感,令她淫水和泪水直喷,紧接着一波波灌入她体内的白浆玉琼,将她带入一种恍惚的巅峰,无法自拔地投入在高潮的世界里。

************

当艳阳缓慢爬升时分,戴易殇也从沉睡中清醒,尽管他是如此的舍不得。吵闹的手机铃声,催促着他赶紧起床接电话,好像不接起来就绝不停止。

「铃~~~铃~~~铃~~~」手机的铃声持续着。

戴易殇在一阵忙乱中找到自己的电话,看着来电者的姓名,按下通话键说:「早安啊……」

「要回家吃早点吗?」电话那头传来温柔的女人声。

「嗯嗯……好的……」戴易殇的情绪沉默下来,转头看着昨夜和她疯狂一个晚上的女人。除了未卸下的束缚,还有满身被欺凌而遗留下来的痕迹。

无名指上的戒指闪闪发光,静默地无声诉说。

柳菁雅仍熟睡着,细緻的睫毛在空气中颤动,勾魂的神色表露无息,满脸就是满足的幸福。

尽管如此,这只是一场一夜情,清醒之后两人又是陌生人。

~~等不及甩开黎明前的忧郁,从开始到结束始终如一。

伤痕累累继续遗忘的,曾经一再地被唤醒;玩火的过去,变成眼前的残影。

等待悲剧重覆来袭,慢慢的回忆,只留叹息一句

──命运的飘零无止尽。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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